“哈哈哈!”
南诏国师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
“杨景,你终究还是落入了本座的陷阱!这颗噬魂珠,乃是上古邪物,专门吞噬人的灵魂!你就乖乖地成为它的养料吧!”
黑色漩涡越转越快,吸力也越来越强,杨景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要被撕裂开来。
他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漩涡的束缚。
就在这时,杨景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落入黑色漩涡之中。金光散去,露出了敖二的身影。
“二哥!”杨景惊喜地喊道。
敖二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利的龙牙:“兄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罢,敖二仰天长啸,一股强大的龙威席卷而出,瞬间将黑色漩涡震散。杨景也得以脱困,落回城楼之上。
“敖二!你竟敢坏我好事!”南诏国师怒不可遏,双眼喷火。
敖二不屑地冷哼一声:“就凭你也配称‘国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巨大的龙骨,指着南诏国师骂道,“你爷爷我今天就教你重新做人!”
南诏国师气得浑身发抖,可抖归抖,面对敖二手中那根比他整个人都粗的龙骨,他怂了。
方才杨景的剑气就让他难以招架,这敖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身上的龙威更是让他心惊胆战。
“你,你……”国师指着敖二,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敖二不耐烦地用龙骨敲了敲城墙,“你什么你?老东西,你爷爷在此,还不速速受死!”他说话大舌头,还带着一股子海腥味,喷了国师一脸。
国师差点被熏晕过去,赶紧捂住鼻子后退几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狂牙小儿,休得猖狂!”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手中法杖一挥,漫天黑气再次翻涌而出,化作无数狰狞的鬼脸,朝着敖二扑去。
敖二哈哈大笑,龙骨挥舞得虎虎生风,金光四射。龙骨所过之处,黑气纷纷溃散,鬼脸哀嚎着消散于无形。“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龙骨带着开山裂石之势,一次次与国师的法杖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国师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黑气也渐渐稀薄,显然是消耗巨大。
敖二越战越勇,瞅准一个空隙,龙骨如闪电般砸向国师胸口。
“咔嚓!”一声脆响,国师的护身法宝应声而碎,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城墙上,口吐鲜血,生死不知。
城楼上的杨景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高声喝道:“南诏国师已败,众将士听令,随朕杀!”
“杀!”震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景国士兵如同下山猛虎,势不可挡,朝着溃不成军的南诏士兵冲杀而去。
南诏士兵本就士气低落,见国师被敖二一招击败,更是军心涣散,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景国军队乘胜追击,一路追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南诏国师强撑着重伤之躯,趁乱逃遁。
他躲藏在暗处,双眼闪烁着怨毒的光芒,这位中原大陆的帝君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回到皇宫后,杨景大摆庆功宴,论功行赏。
他封敖二为护国龙神,赐予他无数奇珍异宝,黄金万两。敖二乐得合不拢嘴,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杨景脸色一沉,开口道:“诸位爱卿,南诏国师虽然败逃,但终究是一大隐患。此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若不将其彻底铲除,后患无穷。”
众臣纷纷点头称是。
庆功宴的喧嚣渐渐散去,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和血腥味。
杨景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挥退了身旁的侍女,独自一人走进了御书房。
他很清楚,南诏国师一日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这老东西阴险狡诈,睚眦必报,这次让他逃了,指不定哪天就会卷土重来,给自己狠狠来一下。
他唤来丞相李善长和兵部尚书王猛,三人围坐在紫檀木桌旁,商议对策。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提议道:“陛下,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秘密追查国师下落。可派出精锐暗卫,潜入南诏国境内,暗中调查。”
王猛则是一脸的杀气腾腾,“丞相此言差矣!我军如今士气正盛,应当趁胜追击,直接挥师南下,踏平南诏,将那老贼揪出来碎尸万段!”
杨景沉吟片刻,说道:“两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朕决定双管齐下。李丞相,你即刻安排可靠的使臣前往南诏,谴责国师的罪行,要求南诏国王引渡国师,否则,大军压境!”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王尚书,你负责调兵遣将,大军集结边境,随时准备开战!”
两人领命而去,杨景又召来了暗卫统领“夜枭”。
夜枭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杨景面前,单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夜枭,朕命你率领精锐暗卫,秘密潜入南诏国,务必找到南诏国师,将其格杀勿论!”杨景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遵旨!”夜枭领命,正要退下,忽然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