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久不见的长辈,按理说,叶子尧起码也是该寒暄一下的。可惜,他现在是在没有心情。
面露局促,两只手搓来搓去,显得极不自然:“阿公阿婆,不好意思,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的。”
见他这样,阿婆不仅大胆的猜测:“你这孩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没关系,我跟你阿公最擅长治这个,三副药下去,保你生龙活虎!”
叶子尧一脸黑线,阿婆,你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在阿公阿婆审视的目光中,叶子尧磕磕绊绊的,把当时他和舒晴之间在酒店里面的事情说了一下通。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是医生,我想知道在那种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我真的还能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吗?”
这……
阿公跟阿婆对视了一眼,表情都不算轻松。
“你确定当时你是烂醉如泥,一点都不能动了,是吗?”老爷子在认真的听完了叶子尧说的话之后,但也没有直接反驳他说的话,反而是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是的,我确定当时在离开酒局的时候,我的意识就已经很不清醒了。我
当时是要求给我找个代驾送我回去的,可是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在酒店的床上。”回想起当晚的事情,叶子尧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你这个事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确实没有做什么,那个女人在说谎。第二,如果你当时服用了某些有致幻功能的药,那就可能会和那个女人有些有的没的,你懂我的意思吧?”阿婆的回答,叶子尧其实并不意外。
只是那种致幻成分的药,在国内是严令禁止进行买卖的。
可舒晴毕竟常年居于海外,如果她真的认识那种三教九流的人,给她拿了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这个情况,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带她去检查。现在的医疗手段很发达,就算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也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还有,你有没有相关的物证?任何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是关系到你们俩的。”阿公缓缓的道。
“我……我当时跟酒店联系了,不过只拿到了已经清理洗过的床单。酒店处理东西来的很快,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国外一个基因研究方面比较有成就的朋友,我希望她能回来帮我化验一下
,只是已经经过高温漂白,我对酒店的床单不是很抱希望。”
“那你们两个的贴身衣物都清洗了吗?还能不能从上面找到一点东西,尤其是从那个女的身上。”阿婆也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其实实在是不太好处理。
就算是叶子尧口口声声说不会,可是毕竟当时他烂醉如泥,要是当时有药物作用,他错把那个女人当成苏糖,结果也不太好说。
“我的衣服上什么都没有,至于她的,醒了之后身上就只穿了个浴袍,贴身衣服我也没好意思问她要,所以这个,我不知道。”叶子尧说话有点艰难。
“子尧,你说实话,这个女人是不是想借这件事情刁难你?”阿婆毕竟是女人,很快就抓住了这件事情的重点。
叶子尧点头,这事儿不算光彩,要不是真的已经威胁到他的婚姻,他也不至于大老远跑来找两位长辈。
“其实可以这样,可是……”
“胡闹!”阿婆的话还没说完,阿公就已经打断了。
“阿婆,您要说什么?”叶子尧看着阿婆的神情,好像她有什么办法?
阿婆转过身去瞪了阿公一眼:“我们家祖上有一门非常独特的
制香手艺。人闻到这种香气以后,甚至会短暂的失去控制。原本这药是用于麻醉的,可因为会让人神志不清,所以后来就被替代了。”
阿婆的神情似乎是在回忆往昔,“只不过做这种催眠香,需要做香的人有极大的意志力,所以慢慢的,会的人越来越少了。”
“阿婆,如果会影响您的身体的话,那就不用了。会催眠的人也不少,您刚才也提醒了我,谢谢您,我会专程找人去找那种非常出名的催眠大师,把这个事情给处理了的。”叶子尧急切的说道。
“催眠来自于西方,现在的技术还没有达到可以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就催眠的水平。子尧,我老婆子愿意帮你!”医者仁心,阿婆现在想要医的,就是叶子尧的心病。
“这……”叶子尧有一瞬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神不知鬼不觉催眠什么的,对于舒晴来说,确实有些困难。虽然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温婉小女人的样子,可就凭她不声不响的,能够把舒氏做的这么大,还有通天的手段,拿下当时那块地皮,可见她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这样的人,编排了这么多戏码,废了
这么大的周章,就是想要自己离婚,只怕这事儿也不好糊弄。
“不过……如果对阿婆的身体有所损伤的话,我实在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是还有我们家老头子么。我身体不好,他帮我调养,那还不是天经地义?再说了,我给他操持家里都几十年了,也该给他个机会表现表现了!”阿婆可没把损害身体这事儿看的有多大,他们都是黄土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