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严格来讲,我是跟你们老板合作,也就是说,我跟你们老板是同一级别。”
“滚。”苏恩曦淡淡说道。
“行行行,马上滚,你们知道的话就不用我废话了,省点钱我好吃碗拉面。”韩秋忽然想起来可以寻求酒德家的帮助,“问下麻衣,我能去酒德家避难不?”
“你确定要我问?”
“问下问下,我现在穷得叮当响,没这么穷过。”
“长腿,彭于晏的电话。”
“什么?”酒德麻衣的声音迅速拉近,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问候语。
韩秋将话筒拉远,缓了一会儿,赶紧问道:“能不能让我去酒德家躲躲,或者送点钱过来?”
“不行,自已受着吧,你不是牛吗?”酒德麻衣说。
“我是牛马,不是牛。随意了,你们能过来就行。”韩秋在酒德麻衣的骂声中挂断电话。
略带歉意地朝后方等待的人笑笑,旋即消失在人群里。
走在东京偏郊区的街道,不怎么繁华的街头,韩秋哼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四处对比拉面的价格。
他分明孤独一人,却感觉不到什么孤单,乐在其中。
“你该找地方休息。”韩先生有些心疼地说道。
“吃点东西先,顺带看看哪里好抢钱。”
“你真抢?”
“不是你建议的吗?军师的意见我得听啊!”韩秋抚摸下巴,“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不是我,我是被强迫的。我还是有底线的三好青年。”
“得得得,算我头上,都算我头上。”韩先生觉得白心疼了。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一定要在日本好好玩玩。”韩秋说。
“北海道的雪很不错。”
“我比较好奇犬山家能不能把我当作贵客,玉藻前是个好地方。”韩秋口嗨的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