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到。”老人思量道:“我该好好考虑下,是否要继续合作下去。”
“你没得选。”帕西说:“昂热满世界地找你,已经很多年了。失去加图索的庇护,你觉得,你能躲多久?”
“我不认为昂热会杀了我,只是故人相见罢了。”
“你所做的事情,他若是知晓,哪怕不杀了你,你也不会好受。”帕西想了想,说:“毕竟,你是他们的叛徒。”
“叛徒?”老人并不抗拒这句话,“总好过加图索,帕西,你身上流着的血,到底意味着什么,你比我更明白。”
店内,火药味逐渐浓郁起来。
帕西有了杀意,但他却不敢真的出手。
倒不是因为害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乱,而是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杀意又逐渐退散。
“我会跟弗罗斯特说的。”帕西说。
“搞不明白,加图索到底是庞贝的加图索,还是弗罗斯特的加图索。”
“你还没有重要到,能让我父亲亲自接待的程度。”帕西看向里屋,“后门的钥匙,我该离开了。”
“柜台的抽屉里,串着黑色绳子的那把。”老人叮嘱道:“希望能按你所说,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你们三个人。否则的话,我出事,加图索也不会安宁的。”
帕西明白,这个老家伙是对自已不放心。
“你不必担心我向其他人提起。”帕西翻出钥匙,“我是个活不太久的人,所以,我才会让他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