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吼道：“戴庭柯，你老实说，你们这样多久了？”
金菊羞愧地捂住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汪成成的心思也没在金菊身上，她始终盯紧戴庭柯，咄咄逼人：“戴庭柯，你回答我啊！你到底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戴庭柯慢慢地抬起头，他的视线与汪成成交相对在一起。
汪成成注视着戴庭柯的眼睛，她发现直到现在，她还是看不懂戴庭柯，读不出他眼睛里的话。
戴庭柯一直等到汪成成的气势弱下后，才轻启双唇，轻声问道：“成成，你想和我离婚吗？”
精装修的房屋里，还有新风系统在尽责地排气通风，戴庭柯的这句话，机器与空气的对流中，显得格外安静。
汪成成的手放在桌上慢慢捏成团，她沉默着，思索着，心底却已经凉成一片。
“戴庭柯，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