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
“可惜我不是一个好妻子。”凌莉看着窗外说道，“律师，你那天讲的费欣与贺连的故事其实我感触很深，仔细想想，我跟袁康这么多年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爱吧，我享受他对我的好，但从没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我拖累了他。”
“感情有的时候就这样，不可能是一直平衡的，爱得多的那方必然是会辛苦些的。”我有点揣摩不准凌莉的意思。
“律师，你觉得我和袁康这种情况会持续一辈子吗？”
正在我纠结怎么回答的时候，凌莉已经说了出来：“不会的，他早就累了，只是在咬牙坚持而已，我也是时候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