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伸手将人重新狠狠按下去。
咕咚咕咚清晰可听见她大喝几口水，不断扑腾。
“我想着你以前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啊，怎么会这么矫情连站起来都不会呢？”
玩得差不多，陈惠呛得眼鼻通红，连带着人也有些东倒西歪像溺水状态，慕杉算是放过她并将人拽起来，扔给她一块浴巾。
“知道我今天干嘛来了么？”
陈惠瘫在地上，眼睛模糊间可见慕杉脚下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在她脸颊不远处不停点地。
慕杉意思很明显，只要自己再口出狂言她有的是方法让自己难受。
受不了跟只狗一般卑微趴在地上，陈惠眯着眼睛拢拢浴巾站起来，妆花一脸，略微恐怖。
她咳咳鼻腔里的水渍，咬牙切齿忍耐着：“谁知道你要来发什么疯，有事你就说！”
这个贱人不得了，这才跟在顾廷深身边多久的功夫就变成这么厉害。
以前的她就是个脓包，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地狱里归来的恶魔，周身泛着邪气。
慕杉又缓又轻将目光重新定格在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抿唇微笑：“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