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赞同他们的事情毫无办法，眼下最主要还是程楚自己和孩子，需要精心呵护着，不能再让她伤心。
话题渐渐被扯远，程楚还没吃午饭，胃口欠佳，慕杉到来让她愿意多说几句话，傅夫人趁机抽身去处理一番自己的事情，顺便督促女佣快把补身子的鸡汤送来。
熬了一个上午呢。
“杉杉，他在外面啊？”程楚看着给自己削苹果的慕杉，嘴巴动了又动终于忍不住问。
慕杉抬头：“嗯，跟顾廷深说话呢。”
她当然知道程楚在问傅牧川。
程楚问过这一句沉默没声。
慕杉猜不住她什么心思，只能直言询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想问他怎么样？”
俩个相爱的人，无论如何吵闹，知道对方受伤会忍不住询问，这才是正常的表现。
“他还好，还能坐起来，脸没破相，只是一只眼圈被打黑了，多处有淤青……”
“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程楚打断她，人已经钻进牛角尖里，她没出息红了眼眶。
她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来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