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此刻也学会了油嘴滑舌，“嗯，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楚楚知足吧。”
程楚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善言辞的人，更别说像慕杉那样子跟顾廷深撒娇了。
既不会撒娇又说不过傅牧川，程楚当场就难过起来，噎了半天才道：“我，我不要！”
“呵。”傅牧川看着她鲜少有的可爱模样，唇畔弧度忍不住勾起，过去拽住她往怀里抱。
“为什么不要？怕我么？”
程楚咬唇，不说话。
她倒是不太怕他，只是害怕他们在一起
会给别人造成伤害，她不忍心让傅家的人难过……
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身份，她是一定会跟他在一起的，说到底，是她不好。
喜欢他，又在抗拒他。
“晚上跟我去搬东西，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好么？别担心，有我在。”
傅牧川抬手用食指解救出她的唇瓣，带着轻哄意味：“人这一辈子就这么长，你舍得放弃我么？楚楚，做人不可以那么自私，你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你真的要这样伤害我？”
程楚眨眨眼睛，低着声音告诉他：“我有点怕。”
这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她平时高冷不近他人，其实心里也遇到这种事也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傅牧川的话很让她动容。
她给了他希望，又在拒绝他。
这个做法，的确残忍。
“我在，我来想办法，我来做。”傅牧川抱紧她，把自己身体的热量传递给她，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在。
“你乖乖跟我住，跟我一起，嗯？”
他期待她的回答。
程楚心里有点乱，权衡良久，就在傅牧川以为她不会再回答自己时，她屏住呼吸鬼使神差的点了一下脑袋，轻轻的：“嗯。”
她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她做不到无动于衷，也想要放纵一次，就一次，即使没结果。
原谅她的自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