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贺霄看着他，稚嫩的脸上也都是严肃。
“嗯。”
“我妈妈到底是谁？是牢里的那个吗？”
“你为什么那么问？”贺知年几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问题，就算他再讨厌欧阳雪，甚至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没有怀疑过她是不是贺霄的亲妈。
“今天奶奶来了，一直在说孙阿姨，我就说了妈妈一句，奶奶就说她不是我妈。我不知道奶奶是不是激动到乱说还是本来就是真的。”
贺知年听完他的话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睡觉，不管他妈妈是谁，只要他知道他是贺知年的儿子就足够了。
回到房间，贺知年却有了别的想法，人在激动的时候的确容易口不择言，可有时候反而会说出平常不会说的实话。
李慧敏对欧阳雪的态度的确很奇怪，开始那么亲昵，现在却巴不得她没有出现过，或许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