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
乌雷看了看他,问:“你有法子?”
“宗爱与鲜卑贵族有矛盾。他从前靠着陛下,陛下一直偏袒他,听他的谗言。而现在你这个小叔叔,明显更加偏袒鲜卑贵族和族老们,这让他很不爽快。这一点,我们可以利用利用……”
“你的意思是?”
沈留祯抬了眼睛,坚定地说道:“我要帮宗爱夺权。将这大权从鲜卑族老们的手里夺过来。”
乌雷十分震惊,看着沈留祯怒道:“你疯了?让宗爱掌权?沈留祯,这天下是我们鲜卑人,是我皇祖父打下来的!我宁可这一摊家业扬了灰!”
沈留祯表情突然就怂了起来,苦着脸说:“别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好好的家业干嘛扬了啊,扬了又得四分五裂的到处打仗。现在这就挺好的,至少大魏境内,人人有田,赋税虽然重了点,但是好歹胡汉两民都能活命啊……”
乌雷一拍桌子,“咣”地一声响,吼道:“你少给我打岔贫嘴!今日你要不说清楚,我先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