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齐齐哆嗦了一下。
“弓箭乃是杀人利器!使用之时自该万分小心!这话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既是说过还不当一回事,差点酿成了杀人之祸!你以为这是什么小事么?!”
“爹……我真的知道错了,也后怕来着,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谢元低着头愧疚地说。
谢父气得不行,指着谢元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改了你这“一时忍不住”的毛病,我就谢天谢地了!老天爷就算是照顾你爹娘了!”
沈留祯瞥了一眼谢元,有些想笑。可是这笑还没有浮上来呢,就听见谢父说道:
“一个行为不端!一个说谎包庇,各打五十大板,服不服?!”
“服……”
“服……”沈留祯蔫头巴脑地说。
于是两个挨了打的难兄难弟,一同趴在了谢府回廊的栏杆上,隔着一根柱子,脑袋对着脑袋。
谢元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别跟我爹说谎,做错了事情认了罚就是,何必再多一个人挨打。”
“没事,老师下手轻多了,对我来说小意思。”沈留祯痞里痞气地说,但是却疼得龇牙咧嘴,转而看着谢元问,“真有那么疼吗,每回挨打你都叫那么惨?”
“你懂什么?叫的惨一点,我爹下手的时候才会轻一些,谁像你憋着不吭气,人还以为没打疼呢!”
沈留祯学着谢元的语气,说:“你懂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重要的是威武不能屈的气节。挨打就挨打,怎么能让敌人畅快?!”
“谁是敌人?”谢元用一双丹凤眼斜瞟着他质问。
沈留祯心虚的慌了眼神,嬉皮笑脸地说:“……我爹,我说我爹呢……”
“说师父也不行。”
“好好好……”沈留祯只能陪着笑脸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