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家门对门,依稀能够听到一些谈话声。 秦川赶紧跑了过去,满脸古怪的笑容:“婶子啊!今天气色不错啊,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白玉洁气得想咬他,自己气色不错,你能不知道,祸害人家一上午,简直要出人命。 “哼!嘴里这么甜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气鼓鼓的嗔道。 钱富贵隐隐约约听到了,老怀大慰。 对! 就这么干,不能给死瘸子好脸色。 他却不知道,外面的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 秦川一把将白玉洁拽进了院里,壁咚一下按在了大门上,这才说道:“我嘴里甜,是因为有喜事啊!喜当爹啊!” 白玉洁被他抱住,羞得又慌又乱,自己儿子管人家叫了好一会儿爸爸,这个爹当的是真轻松啊。 她羞愤的嗔道:“你有没有喜事,关我屁事?给我严肃一点!呜~~~” 她狠话还没说完,小嘴已经被堵住。 秦川抱着她,开始女人还有些挣扎抗拒,没过三秒,女人就开始痴狂起来,像个点燃了的火药桶。 钱富贵在家里听着,隐隐约约,忍不住暗暗叫好。 老婆做的对! 对死瘸子就是要凶狠一些! 只是,这两人的对话,怎么总是一停一停的,他又有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白玉洁沉迷良久,这才赶紧挣脱,要不是老公在家里偷听,她真的不想停下来。 一顿饭前发过的毒誓,被这个吻彻底解毒,烟消云散了。 她气喘吁吁的道:“我家老钱,扭伤了腰,需要一个人,帮忙,这……” 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嘴巴都不利索了。 秦川却笑了:“远亲不如近邻啊,婶子找谁,都不如找我啊!” 他这话说得暧昧,俨然变成了隔壁老王,气得白玉洁狠狠瞪他。 秦川却更加不老实,手上也不规矩起来,直往里面钻。 呜! 白玉洁捂住了嘴,险些发出古怪的声音。 钱富贵远远听着,感觉这个解气。 果然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媳妇强硬一些,这秦川不就怂了。 只是,这话怎么总是断断续续呢,好奇怪。 白玉洁又挣扎了一番,才能够再次开口说话:“快走吧,老钱还在地上躺着呢。” 秦川这才依依不舍的放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家里床塌了!桌子也快塌了!”白玉洁没好气的说道,同时暗暗踩了秦川一脚,暗恨他不怜惜自己,玩得那么凶猛,一天把一辈子的快乐都体验了。 秦川却厚着脸皮道:“这样啊,婶子真会玩,连床都能弄塌了,我要是在现场就好了。” 白玉洁差点气晕过去,扑在他怀里使劲掐。 这个坏小子,你不在现场,谁在现场?! “死瘸子!你找死是不是!”她气得咬咬切齿。 “哎呦!哎呦!婶子饶命!”秦川连连求饶。 钱富贵在家里听着,老怀大慰。 对! 就要对死瘸子凶一点,这小子也是贱啊,果然吃硬不吃软。 秦川和白玉洁打打闹闹,来到了钱富贵的家。 一个邪恶的念头,又让秦川振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