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河曲编完了,词也顺时填的差不多。
整首歌的创作不过两个小时。
魔鬼?!这一般人怎么可能办得到?!
欧斐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之前见识过时星河的恐怖,对作词作曲甚至编舞都十分得心应手,却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
这年代,进化成这样了吗?
作词作曲编舞这么容易了吗?
他们好像也不是啊?!
“你们要听一下吗?名字……嗯,叫《wolf》。”
时星河拿着歌词,看向众人。
欧斐和叶枳晚疯狂点头。
时星河手打着拍子,流畅唱了一遍。
声音清亮,丝毫不慌,十分稳,没有掉拍,转音处也处理得绰绰有余。
整首曲子跌宕起伏,高潮处十分抓人,一听就能让人不自觉跟上。
一点也不像刚做出来的新曲,更像是一首成型的,能够挑战各大榜单的神曲。
“大神,受我一拜!”
欧斐单膝跪地,惊得表达不出别的话。
“啧,我可不想折寿,起来。”
时星河护住欧斐的另一个膝盖,挑眉一笑:“练习到位,你也行。”
下一秒,欧斐不知道想到什么,嗖的一声起来,眼神坚定,冲时星河点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埋头苦背曲子。
叶枳晚也被激励了一番,利索继续练舞。
时星河趁热打铁,习惯性编完整首歌之后开始编舞。
时星河不想打扰到他们,出门去另一间空教室录了一遍自己的声音,不断重复播放。
根据声音在脑海里有一个大概的形状。
时星河练舞的时间晚,十六岁才开始练。
因此在舞蹈上他下了很多功夫。
再大的苦他也能啃下,一点一滴才有了积累。
编舞也没浪费太多时间,时星河带着耳机,顺溜的过了一遍,又对着镜子拍下动作好研究。
中午欧斐喊时星河吃饭,时星河并没有觉得饿,专心研究舞蹈,婉拒了。
欧斐又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啃着面包缩回角落练习。
也不知道改了多少版,时星河勉强觉得满意才停手。
这时已经到了晚上,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在训练室倒没觉得什么冷,开着暖气,出了外面才感觉到寒意。
时星河就穿了件短袖,裤子还是薄裤子。
他本身就畏寒,这下门也不想出了,考虑要不要在训练室待一晚上。
转眼又想起什么,时星河收拾好 背起包。
欧斐还没离开,看见时星河准备撤离,才赶忙起身收拾。
“你要走了吗?我们一起!”
“嗯。”
时星河点点头,在门口站着等。
欧斐快速收拾好,顺手掏出一件外套给时星河。
“幸好备着外套,最近天气转凉了,可别又生病了。”
欧斐也怕冷,每次都会看天气预报,准备多一件衣服。
时星河没客气,到了谢穿上。
一路上,欧斐的话不断,消解了无聊的氛围。
到了地方,两人分别。
“你明天还我衣服就行。”
“好。”
时星河住的楼层是最高的,也已经深夜,走廊上没有什么声音,十分安静。
时星河走过,亮起一盏盏感应灯。
时星河开了宿舍门口,下意识看向门缝。
果然,躺着一个折起来的便利贴。
时星河勾起唇,蹲下来打开看。
这次的便利贴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抽象瓶子。
时星河:“?”
时星河没搞懂什么意思,但还是放好在手机壳里面。
下一秒,手机响起。
是唐沈。
已经有六个未接来电。
时星河接起,对面迫不及待开始说话。
“喂喂喂,星河啊,在不在,在不在?”
“在,什么事?”
时星河开了外放,翻找行李箱有没有厚实的衣服。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想不想听?想不想听?”
“嗯。”
“你什么反应?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唐沈的语气充满对时星河的不满。
时星河拿起手机,十分熟练:
“好好好,沈哥,是什么事?我想知道。”
这是唐沈的习惯,每次时星河提供的情绪价值平淡,唐沈就立马挫败感十足,找时星河哭诉。
那时候的唐沈不知道时星河是病了,还以为是时星河比较胆小,总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时星河放松自己。
时星河也知道,所以每次都会伪装自己,回答好对唐沈的问题。
时星河还以为这里的唐沈不会这样,因为这是他和唐沈之间的小习惯。
却没想到,完全一样。
“这才对嘛,就是上次我们和晏总提的,帮你解决公司的事呗,这事今天成了!你都不知道,那苏宇轩有多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