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三人前往附近的一个清吧里休息。
裴秀对这种娱乐项目,本来就不太感兴趣。
可她又担心赵琰这两个家伙,惹来什么麻烦。
所以只能一路跟随。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们从酒店里出来,陈辉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这家伙,如今身边没有保镖,看上去多少有些落魄。
“你们有没有感觉……这家伙像个变态一样啊?”
赵琰很无语。
他明明看见陈辉就在眼前,而且这家伙一直以仇视的目光盯着他。
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别说了,这家伙跟个怨妇一样,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们侵犯了他呢!”轩辕坤叹了口气。
“琰哥,要不我上去揍他一顿出出气吧?”
“再这样下去,我也忍不了了。”
“你别乱来!”裴秀郁闷道:“打伤打残了,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更加发飙。”
“杀不能杀,打又不能打。”
“哎哟……我们就让他这么盯着吗?”
轩辕坤更加郁闷了。
“别这么难受,办法又不是只有一种。”
“这样,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意见,你们要不听一下?”
赵琰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凑到这二人身旁,轻声地说了几句。
瞬间,就连裴秀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走,过去!”
裴秀多少有些急不可待,催促起来。
三人起身,朝着陈辉走去。
在他们三人坐下以后,陈辉脸上露出疑惑,且警惕的目光。
他的目光掠过跟前的几人,质问道:“你们想干嘛?”
“哎哟喂,别那么警惕!”赵琰笑了笑:“异乡遇故友啊,怎么能不喝上两杯呢?”
“我没这个兴趣。”
说着,陈辉作势就要站起身来。
裴秀嘲讽一笑:“哎哟,喝两杯酒都不敢,还陈家未来的希望呢,我看啊……就是陈家永恒的笑话!”
陈辉眉头紧皱,盯着裴秀。
这时候,旁边的轩辕坤笑了笑:“小姨,你也别这么说,他怕死了,让陈鑫继承了陈家呢!”
“放屁!”
陈辉怒声道:“陈鑫算什么废物,他有什么资格取缔我?”
对方的话落下后,赵琰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别嘴硬,你有多大能耐,我们看不出来?”
“喝个酒而已,酒还是你点的,怕个毛啊?”
这一下,陈辉犹豫了。
他重新坐了下来,盯着赵琰:“喝!”
他冷冷一声,似乎想要彰显自己的勇气。
几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期间说的话也不多,三句话四个套路。
“说真的,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坐了五年牢出来了,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如果不是我调查过你,我甚至以为你不是当初的那个赵琰呢!”
陈辉无奈一笑,举起手里的杯子。
赵琰耸了耸肩膀:“怪我当初太低调了,不过……陈鑫跟你比起来,确实相差太远。”
陈辉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呵,陈鑫不过是个野种,他是我爸,在外面找的一个野模生下的。”
“就连他妈死的时候,都没能走进陈家一步。”
陈辉冷笑起来:“就算退一万步,我不努力,陈家的位置也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因为我母亲,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室!”
陈辉这么一说,赵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如果让这家伙知道,他母亲不过是那老头泄欲的工具,而他才是真正的野种,真不知会不会原地发疯呢。
“吹牛谁不会?”
“要我说,打铁还得自身硬。”
“你想成为陈家的继承人,想要完成你伟大的梦想,那总得有点勇气吧?”
“我看……这小镇上家家户户都放着那玩意,你敢冲上去把那玩意给砸了,我就给你竖拇指,说你是陈家第一人!”
轩辕坤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着。
陈辉根本不认识轩辕坤,再加上喝了几杯酒,被对方这么一说,顿时就感觉自己被羞辱了。
他脸色阴沉,猛地站了起来。
“就这?”
“呵,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个破泥像吗?”
“老子想砸就砸!”
下一刻,陈辉转身朝着供台走去。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当他上前,抓住泥像以后。
清吧里的人,全都站起来了。
陈辉可没发现现场的异样,他朝着赵琰几人的方向吆喝一声:“就这玩意?”
赵琰几人可不敢跟他对视,生怕被误认成一伙的。
“啪——”
随着瓷片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家伙狠狠地把泥像砸在地上。
瞬间四分五裂。
现场的人见此一幕,迅速就急了。
“妈的,他砸了天道佛,他居然敢砸了天道佛!”
“这可是要遭大罪,要遇大险啊,这……不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