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
刚散朝,众人便看见裴鹤安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摄政王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般行色匆匆”
众臣暗自猜测。
镇亲王看着裴鹤安的背影,脸上逐渐变得凝重:“太师,如今他的行踪,军营的事务,皆被藏得严实。”
“若是再按这么下去,皇上成年后,更不好拢权了。”
老太师点了点头:“若想夺他的权,必须先将兵权拿回来,但裴鹤安在军中威望极高,军权最是难夺。”
镇亲王眼底闪过狠厉:“那便先让他失了军中的威望!”
老太师看了镇亲王一眼:“自古将士最为忠心,尤其是上过阵杀敌的将士,往往金银难买。”
“若想让他失军心,便是他做出对不起军中的事。”
老太师说完后,轻叹一口气:“可裴鹤安最是重视军营的将士,每年都不知用自己的私库给军营添了多少!”
镇亲王收回目光,看着老太师:“太师可记得当初地动前,摄政王妃给那些将士送的粮食?”
太师一愣:“那些粮食又有何说法?”
镇亲王眼神不变:“若是那些粮食来历有问题,那众人会不会怀疑以往裴鹤安给军营中的东西都有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