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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手上的那柄宽刀法器,仿佛与火属很是相衬,以他的身家能置办一件这般的法器,着实有些底蕴。”
而此刻平静的水面上,炙红的宽刀和黑水虺都失去了身影,看不到一丝动静,但葛番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焦躁的意味。
果然,足足四五息过后,一抹淡淡的赤色从水下显现,并逐渐清晰起来。
“嘭!”
水面上一声闷响,黑水虺那具庞大的身躯软弱无力的浮了上来。
而在他破碎的冰甲上,一柄赤红的宽刀正分毫不差的插在了黑水虺的七寸之上,附近几丈之内的皮肉被尽数烤熟,不见一滴血液流出。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黑水虺此刻只剩下一具尸体躺在水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