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霸先闻言脸上也浮现一丝狞笑,转头对着身后大军之中的秦厉焚吩咐道。
秦厉焚策马走出抱拳道:“是”。
“那懦弱的胤人终于答应了,我巴图已经迫不及待要砍下他的头颅”。
另一边,巴图一脸迫不及待,面色凶残道。
“巴图,先忍忍,这第一场那胤人主帅肯定不会上场,介和洋,你先上去打这第一场,记住,只许输,不许赢”。
介和部首领乌鲁克对着巴图安抚说罢,目光看向旁边一身材瘦弱的蛮人,吩咐道。
“首领?为何要输?介和洋的先天初期修为,肯定能打赢打赢胤人,为什么要故意输给胤人?”
乌鲁克话音一落,周围蛮人闻言,顿时面色都有些疑惑不解,吧图更是急切出声询问道。
“巴图,阿雅猜测父亲的用意,应该是担心介和部勇士太强,要是第一场就赢了的话,怕吓到那些胆小懦弱的胤人,让那些胤人赢一场得意一会,才能让胤人主帅与巴图你的比试不出意外,父亲,阿雅说的对吗?”
乌鲁克还没开口,一旁的女子阿雅便抢先开口对着巴图解释道。
“是的,不愧是我介和部的明珠,你继承了你母亲的智慧。”乌鲁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对,要是我介和部勇士太强,吓得那胆小懦弱的胤人主帅不敢与我巴图比试可就不好了,介和洋,记住,你只许败,不许胜”。
巴图闻言恍然大悟,随即厉声吩咐道。
“是,首领,巴图大人,我介和洋尽量,可是万一那胤人实在是太弱,输不了怎么办?”
介和洋面色闪过一丝为难道。
“这,是啊,万一胤人真是太弱,要不换一个人…”
乌鲁克,巴图二人闻言,顿时都是一呆。
“你可以装作坠马,你从马背落地,然后装作摔伤认输就可以了…”阿雅面色微微思索,立马开口道。
“对,坠马,好,那我介和洋去了,首领放心,我介和洋一定演好,绝不会让胤人看出破绽”。
介和洋保证说罢,策马驶出阵前。
“胆小懦弱的胤人,滚出来受死,杀你者,介和部勇士介和洋是也”。
“去吧,演得像点”。
见蛮人叫阵,秦霸先对着秦厉焚摆摆手道。
“是。”秦厉焚脸上浮现一丝难色,策马奔出阵前。
“蛮人,受死!”
“咚!咚!咚!”
“杀了这该死的胤人,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这该死的蛮人,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旌旗猎猎,战鼓擂擂,在这片广袤的战场上,随着战鼓声响起,双方大军视线都聚集在场中二人身上,欢呼声,叫喊声震天动地。
随着一声号角响起,秦厉焚与介和洋同时策马而出,冲向战场中央,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飞舞,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两人在相距数丈之处停下,眼神交汇,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战意,二人眼中虽战意杀机涌动,却都藏有一丝莫名之色。
秦厉焚身着黑色战甲,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身姿挺拔,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散发着霸气与杀机,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蛮将介和洋则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一把巨大的战斧,斧刃上散发着逼人的杀气,面色凶残,气势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
秦厉焚长枪一横,枪尖直指介和洋,冷冷开口道:“蛮人,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将的厉害。”
介和洋哈哈大笑,挥舞着战斧,大声回应道:“懦弱的胤人,休要狂妄,今日我介和洋定要让你知道我蛮族勇士的勇猛。”
说罢,两人同时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秦厉焚长枪一抖,枪花闪烁,如同一朵盛开的银花,向介和洋刺去。
介和洋毫不畏惧,战斧一挥,带着呼呼风声,向长枪迎去。枪斧相交,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的战马都微微后退了几步。
秦厉焚稳住身形,眼神一凝,对介和洋的势力有了了解,于是手腕一转,长枪如灵蛇般再次刺向介和洋。
“胤人,死!”
介和洋大喝一声,战斧猛地一劈,将长枪挡开,接着,顺势慢悠悠一斧砍向秦厉焚的马头。
“你特么的也演?”
秦厉焚见状一呆,有些没反应过来,心中暗骂一句,随即才一提缰绳,战马高高跃起,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激烈异常’,长枪与战斧在空中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如同两道闪电。秦厉焚的长枪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灵蛇吐信,招式凌厉,变化多端。介和洋的战斧则如泰山压顶,威猛无比,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双方不知情的士兵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比武,众人的心情随着战斗的进程而起伏。胤军士兵为秦厉焚呐喊助威,蛮军士兵们则为介和洋加油鼓劲。呐喊声、助威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震得颤抖起来。
“蛮人,死!”
秦厉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