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草原之上,两支骑兵纠缠厮杀,兵器碰撞之音络绎不绝,叫喊声震天。
“想抓本都尉做奴隶?大言不惭,你休想”。
两支队伍中央场地,两军主将相对而立,呼衍邪面色恼怒,举着手中长矛指向柴赢,怒目而视厉喝出声。
“这可由不得你”。
柴赢嘴角扯起一丝冷笑,眼神一厉,脚踢身下马腹,挥舞手中长戟便朝呼衍邪冲锋而去。
“幽狼卫,拦住他…”
呼衍邪眼见柴赢来袭,面色恼怒,闪过一丝羞耻之色,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现在也顾不得耻辱,连忙连身后退,同时急声呼唤周围亲兵前来阻拦。
“敢挡本世子者死”。
眼见呼衍邪就想逃回大军中央,周围幽狼卫迅速围了过来,柴赢一声冷喝,手中长戟携带着千军莫敌之势横扫四方,周围上前阻拦者,纷纷被一击扫于马下。
“呼衍邪,留下”。
柴赢手中长戟挥舞得虎虎生风,一骑当千,沿途横冲直撞,周围胡人凡碰触到戟锋者,不是被扫于马下就是被直接斩成两半,眼见呼衍邪就要逃回军阵中央,柴赢踏马飞身而起,手中长戟携带者泰山压顶之势,从半空而降,俯冲劈向呼衍邪。
“该死,胤人,你欺人太甚…”
“幽狼啸月”。
呼衍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脸色恼怒,面色一横停下身形不再逃跑,灌注全身内力于枪中,手中长枪猛然高举,一头双眼猩红满脸狰狞的狼头虚影袭出,带着无尽凶残之意,直朝柴赢撕咬而去。
“砰”
两招碰撞,随着惊天的炸响,飞沙走石,灰尘四溅,产生的巨大气浪冲击,将周围附近所有士兵连人带马全部掀翻在地,一时之间胡人惊骇,马匹哀鸣。
烟尘散去,只见呼衍邪双膝跪地,嘴角血流不止,半边肩膀耷拉,而肩膀之上,柴赢手中的长戟立于上方,戟锋紧紧贴着呼衍邪的脖子。
“都尉…”
“该死,都尉被胤人擒了…”
“胤人,快放开都尉大人…”
周围胡人见状,纷纷神情惊骇,惊恐出声。
“叫他们停手,放下手中兵器投降”。
柴赢手中长戟抵向呼衍邪喉咙,冷声开口道。
“咳…该死的胤人,你休想,你只有战死的胡人勇士,没有投降的胡人懦夫…”
“幽狼卫听令,不用管本都尉,杀光这群胤军,不死不休,一个不留”。
呼衍邪口中一口鲜血喷出,随即眼神狰狞看向柴赢,面色凶狠如一头陷入绝境的孤狼,对着周围胡人厉声开口下令道。
“都尉…”
“是,都尉,杀…”
随着呼衍邪一声令下,周围亲兵还有迟疑,但后方原本随着呼衍邪被擒陷入混乱的胡人士兵,反而突然士气大涨,个个面色凶残朝着北凉大军冲杀而去。
“该死…”
柴赢见状面色难看,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果然是一只精锐部队,要是其他普通军队,此时应该是直接士气大跌,全军溃败了,反观这只幽狼卫,令行禁止,一声令下,根本不顾主将死活,只听号令行事,反而士气大增,更加凶残。
“哼,不过这倒是让本世子更加感兴趣了”。
柴赢眼中眸光闪过一丝异色,如这样的大军能掌握在自己手中,随即一把抓起呼衍邪,飞身而起。
“你…”
“都尉…”
“拦住他…救都尉…胤人,休走…”
“放箭,射杀他…”
“不准放,都尉还在他手里…”
“杀,为都尉报仇…”。
随着柴赢抓起呼衍邪飞身离开,一部分胡人想直接放箭叫柴赢连带呼衍邪一起射杀,亲兵则阻拦怕伤到呼衍邪,胡人阵营顿时有些混乱。
“北凉铁骑,随本世子冲锋,凿开敌军”。
柴赢将手中呼衍邪打晕扔于马背,手举长戟高呼,随即一马当先带头冲锋,挥舞着手中长戟,直朝幽狼卫中军大纛杀去。
“杀,随世子冲锋,杀…”
“杀,随世子冲锋,杀…”
“杀,随世子冲锋,杀…”
一时之间北凉大军迅速集结,跟随着柴赢的马匹冲锋而去,数万铁骑冲锋,蹄声如雷鸣般炸响,大地震颤,尘土飞扬。
“拦住他们…冲锋…挡住胤人…”
“大纛,护住狼旗大纛…”
“冲锋,挡住,护纛,绝不能让胤人砍倒狼旗大纛,这是我幽狼卫的耻辱,胡人王庭的耻辱…”
对面胡人仿佛也看出了柴赢的意图,连声高呼朝着中军集结,想挡下柴赢大军的冲动步伐。
“挡本世子者死,横扫千军…”
柴赢面容冷酷,一声暴喝,手中长戟挥舞一个横扫,前方拦路的胡人纷纷如被拦腰斩断,无一存活。
“上,拦住他…”
见此惨状,胡人幽狼卫没有惧怕,反而不惧生死一般蜂拥而来。
“哼,四面楚歌”。
柴赢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愧是精锐,但随即面色更加冷酷,脚踢身下马腹加快冲锋,手中长戟挥舞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沿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