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不成?”
“就是,想对我等出手,还敢来参加大会,这是挑衅和打我等脸面不成?”
“朝廷的人?说的不会是九公子吧?”
“啊?九公子啊?那没事了,九公子义薄云天,跟朝廷那些鸟货不一样…”
场内众人顿时又议论了起来。
“大家安静,皇上驸马、北凉侯世子、朝廷镇武司指挥使柴赢柴大人,请你给我等江湖武林门派做一个解释,打消我等心中疑虑,如何?”
燕长风浑厚内力加持的嗓音,压下众人议论声音后,视线移向厅内坐着的一白袍身影,目光紧紧盯着青年眼睛道。
“解释?什么解释?本指挥使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释?何需向你太初剑派燕长风解释?”
白袍青年面色淡然,目光也紧紧盯着燕长风跟其对视,口中冷淡出声道。
“你…”
燕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身旁一青袍弟子面色愤怒指着柴赢就想上前争论,被其伸手拦下。
“咳…柴指挥使,燕掌门,两位有话好好说,不至于伤了和气”。
“柴指挥使,指挥使大人刚出江湖,但义薄云天大名,我等也知晓,大人也算半个江湖武林人士,这朝廷对我等态度如何,能否麻烦九公子跟我等说说,也好打消我等心中疑虑,免得我等担忧,咳…”
见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通天门门主南风扬,立马起身打圆场,只见其面色苍白,气息薄弱口中说话还不时咳嗽道。
“是啊,九公子,跟我等说说朝廷打算如何对付我等?”
“是啊,九公子,知道您义薄云天,跟我们说说那朝廷态度如何?”
有了南风扬打圆场,其他人也纷纷帮腔道。
“南门主身体有伤就先坐下吧,好既然大家相问,那本公子就跟诸位江湖武林人士说说…”
柴赢缓缓起身站立,目光扫向众人出声道。
“朝廷之所以成立镇武司,江湖之事肯定要管的,不过大家先别急,听本公子说…”
“镇武司的职责主要是监管和缉拿作乱的江湖人士,比如这次截杀诸位的邪魔贼子,还有烧杀抢掠奸淫、当街无故杀人之江湖武林贼子…”
“尔等虽是江湖人士,但今日来参加大会的都是正道门派,都是大胤朝廷治下的子民,没有作乱,没有罪责,难道朝廷,难道镇武司还敢胡乱对尔等下手不成?”
“如果今后真有有此事发生,本公子、本指挥使绝对会到承天殿为诸位江湖人士讨要一个公道”。
柴赢身姿挺拔如松,面色严肃,口中掷地有声道。
“对啊,我等又不是邪魔贼子,又没犯事,朝廷还能无故对我等出手不成?”
“是啊,听九公子说完我等就可以放心了,即使有事,九公子也会为我等出头…”
“好,我们信九公子,九公子果然义薄云天…”
听柴赢说罢,在场江湖众人口中纷纷出声道。
“燕掌门,本公子这个解释,太初剑派燕掌门可还满意?”
众人议论纷纷,而柴赢却突然转头,目光紧紧盯着燕长风问道。
“柴指挥使的解释本掌门听明白了,也打消了本掌门和江湖诸位同道的心中担忧疑虑,多谢柴指挥使”。
听到在场江湖众人的言语,再听到柴赢发问,燕长风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和恼怒,随即双手抱拳对柴赢抱拳道。
“好,那既然本公子的解释燕掌门还算满意…”
“那么本指挥使也有一个问题要燕掌门解释解释…”
“如果燕掌门解释不好,本指挥使不满意,朝廷不满意,那…哼…”
柴赢目光死死盯着燕长风眼睛,面色严肃,口中缓缓出声道。
随着柴赢一声冷哼话音落下,场中顿时安静,落针可闻,气氛也开始有些凝固,江湖武林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你…柴指挥使有何问题?本掌门能解答的一定会如实告知”。
燕长风闻言面色霎时恼怒,随即又冷静下来,面色淡然开口道。
“本指挥使想问问太初剑派燕掌门,就为镇武司此等小事,燕掌门就召集江湖武林各大门派掌门和诸位江湖武林同道前来,是想借此机会挑动江湖与朝廷的不满对立?…”
“还是借此机会召集蒙骗江湖各门派,图谋不轨,犯上作乱?”
“嗯?燕掌门,你是何居心?”
“能否给本指挥使解释解释,给诸位江湖武林同道解释解释,给朝廷解释解释”。
柴赢口中一边出声,一边缓步走到燕长风面前,紧紧盯着其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
“柴赢,你放肆,你休想污蔑我太初剑派,污蔑我师傅,真以为这里是你京城,这里是我太初剑派,我太初剑派之事,还轮不到你朝廷…”
“长恨,闭嘴”。
燕长风看着不断走至身前的柴赢,和其口中的发问,面色立即变得难看,而一旁青袍男子见状,立马上前伸手指着柴赢,面色愤怒开口大喝道,话未说完便被燕长风立即厉喝打断。
“太初剑派,还轮不到朝廷监管?怎么,你太初剑派不是朝廷之地?不是朝廷治下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