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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依旧保留着一丝人性的光辉。
“对，不，起！”
艾凡平艰难的出声，身上的红色气息在不停闪烁。
眼中的清明与疯狂交替闪烁，在压制体内嗜血的冲动。
“师兄！”
碎影仙门的弟子们眼中满是泪水，他们不愿相信曾经的师兄会变成这样。
“你们，要，好好，活着，为宗门，争光！”
艾凡平的声音断断续续，它用巨大的手指轻轻点动了一下六个师弟的脑袋。
就跟在门中时一样，敲打他们。
做完这个动作，艾凡平抬起了脑袋，出声。
“动，手，吧，趁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好！”
慕梦然应声，她连吃了数颗丹药。
看向箫牧，要求道。
“箫公子，我们一起出手，让艾兄，走的轻松一些！”
“好！”
箫牧回应。
“谢，谢！”
艾凡平的声音渐渐微弱，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在与体内的魔性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碎影仙门的六个师弟已经哭成了泪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但自身的伤势让他们无力地瘫倒在湖岸边，不停的用手锤打湖面，表达自己的急切。
慕梦然和箫牧对视一眼，哀叹一声。
“准备好了吗？”慕梦然轻声问道。
箫牧点了点头，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
“一路，走好！”
箫牧轻声，凌厉的剑气如同一阵轻风吹动过湖面，直刺艾凡平的心脏。
艾凡平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
“师兄！”
碎影仙门的弟子们悲痛地呼喊，泪水模糊了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