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过来看热闹而已!呜呜!不要抓我们!”
两名女郎被终于被吓破了胆子,失声哭出了声,想去拉林珍娘的手求饶。
周围的青雁军现在看谁都是奸细,哪敢让这两人靠近林珍娘,马上将这两名女郎隔开,毫不留情的将两人押了。
“啊啊!救命啊!王府草菅人命了!”其中一名女郎被吓破了胆子,闭眼尖叫起来。
青雁军一个手刀将她劈晕,然后将似乎是吓呆了的另一名女郎和麻子脸郎君也用刀架住了,就要押下去。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麻子脸郎君突然后撤身避开了用刀架着他脖颈的青雁军,反手夺了身边另一名青雁军的腰刀,矮身砍向朝他挥刀砍来的青雁军,同时往林珍娘所在的地方丢了一颗东西。
护卫林珍娘的青雁军大惊,揽住林珍娘便急速往后退。
林海伦却看清了这东西还在冒烟,惊声道:“都躲开,是炸雷!”
“轰——!”
宴会场内的众宾客听到后花园那边响起的炸雷声响,热闹地交谈声顿止,正准备入场的新娘新郎也顿住了脚步。
越公子将头侧向身边人,小声地问林婉娘:“发生了何事?”
一直听得到后花园那边动静的林婉娘寒声道:“没事,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罢了,不用管。”
听林婉娘这么说,越公子瞬间放了心。
坐于高堂主位的林者云笑呵呵地站起身道:“诸位不必惊慌,此乃炸喜,等会还有,要响十下的,寓意此婚事十全十美,哈哈哈!”
林者云话声刚落,后花园处便又传来一声爆雷的动静。
紧接着宴会场附近也响起一颗腾空而起的响雷。
接二连三的炸雷声让宴场内的气氛再次火热起来。
“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权王殿下大婚时的礼炮吗?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
“哈哈哈!原来是礼炮啊,刚才可将我们唬了一大跳!”
“权王殿下果然日益强盛,手中的炸雷竟然能当礼炮空放,着实厉害!”
“是啊,我们能成为权王治下子民,可真是有安全感得紧啊!”
在场人惊讶过后,便是此起彼伏的赞扬声与恭维声了。
大婚之礼继续热闹地往下进行,裴菱雪和淮怜筝作为两位新人的娘,也开心地坐于高堂,就等着两位新人来拜礼。
另一边,麻子脸郎君即使武功高强,也没能在炸雷的掩护下顺利脱身,更没能伺机劫持住林珍娘。
林珍娘从一开始就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即使不会武,也没给突然发难的麻子脸郎君任何可乘之机。
成片的箭矢向麻子脸郎君所在处射去。
麻子脸郎君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跳湖避身。
林知晖见状,脱了靴子就想亲自下湖去捞人。
林珍娘赶忙上去拦了林知晖:“别去,这人藏得深,刚才还抛出了炸雷,也不知道他怎么带进来的,更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邪门东西,让在场青雁军去抓,你别亲自去,以免着了他的道。”
这麻子脸郎君若刚开始不动声色地煽动那群年轻的世家男女们成功,这会此地应该有不少人在。
那婢女骤然用死刺杀林知晖,喷射出的血还带毒,必然要波及到这群郎君女郎,然后这群人在受惊之下,必然是要四散惊叫乱跑的。
这麻子脸郎君也可藏在这群人中,趁机在乱中再次搞事,或是再刺杀林知晖还有她,或是见状不妙干脆就此离开,再隐身,都是可以的。
呵,这人倒是会算得紧,胆子也大,若自己没在第一时间将他点出来,今日确实不好找到他了。所以自视甚高,觉得天下只有他这一个聪明人了?
林珍娘现在很怀疑那麻子脸郎君就是裴旸立本人。
身手不错,脑子也可以,所以敢亲身来此,还故意让那婢女说出自己的名字,诱引大兄靠近血中带毒的刺杀者.......
倒确实是,虚虚实实的好算计。
林知晖凝声道:“那人身手不俗!”
刚才那人在青雁军的围攻下,竟然都能脱身跳入湖里,林知晖怕人最后给跑了。
“不急,跑不了,王府内有天罗地网等着他呢。”
刚才的一点小心,能偶然揪出他来,林珍娘只觉得今日这日子旺得紧。
难怪大姊选了今日,让二姊迎娶越公子进门。
两人说话间,跳入湖中的麻子脸郎君终于憋不住气,再次在水面上冒了头,从刚才开始就拿了弓箭认真瞄准湖面的林海伦见人终于冒头,手中弓箭顿时松了弦,急射而出。
“啊——!”
“哈,射中了!”林海伦在湖边欢呼,挺起小胸脯等大兄林知晖的表扬。
林知晖重力拍了林海伦肩膀一下:“好箭法!”
游去湖中抓人的青雁军这会也追上了那麻子脸郎君,抓到人就把他往水里使劲摁,直到把人摁晕了才再将人给提出来。
见青雁军抓到了人,林海伦笑得见牙不见眼:“人抓到了!二姊的大喜之日,可不能被这么一只老鼠坏了好心情。”
“我们走,去闹二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