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等人欲见林知皇商议这事,便都到了帐外,来请见林知皇。
翠果见这许多大人都来了,不得不进了寝帐,来给林知皇禀报。
然而翠果刚进帐,睡在外侧的符骁就察觉到了,见林知皇还在睡,将林知皇身上所盖的薄毯往上拉了拉,便先一步掀了床幔下了榻。
翠果见符骁下了榻,连忙垂头要给他行礼,却被他提前给拦了。
符骁对翠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走到一边的衣架上去拿外衣穿上。
翠果见了想上来伺候符骁穿衣,也都被符骁给制止了。
符骁自己穿戴整齐后,径直就去了外间,吩咐翠果莫要打扰林知皇,让她多睡一会后,便出了寝帐。
随边弘、汪长源等人见林知皇没有出来,反是符骁出了来,俱是一愣。
柳夯歪头问:“主公?”
符骁:“还在休息。”
梁峰溪抬头望了望天色,奇怪道:“平时这个时候,主公都应该练完武,在处理公务了啊?”
符骁:“昨日扣下了陈长忠为人质,泽奣放下了一桩心事,便睡眠长了些。”
随边弘见符骁一下说了这么一长段话,斜睨符骁。
汪长源老怀甚慰地抚须笑了:“此次大战,主公确实累了,是该好好休息。”
谢伯言在汪长源说大战二字时,就无语地撇头看了他一眼。
很显然,贺峡之战都过去七八天了,汪长源这会口中的“大战”,根本就不是指的这个大战。
不过谢伯言也觉得现在战事基本平定,主公确实该考虑子嗣问题了,这也乃重中之重,毕竟有了继承人,底下才会更安稳,便也没说什么,只道:
“这关山衣不重要,让他们再等等就是,反正现在是他们急,不是我们急。”
谢伯言此话一出,在场人皆附和。
于是,意见达成一致的众谋士,全部散了去,先去忙手头上的事,让自家主公好好休息。
众人皆走,随边弘故意留后了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符骁。
“师兄有何话不妨直说。”
“你节制点。”
符骁:“....很节制。”
“嗤。”随边弘不信。
符骁赶人:“师兄手上没有事忙了吗?”
随边弘慵懒地摊手:“忙完了。”
“那去看看二师兄吧,他独自一人在这里为质,想必是有些难受的。”
随边弘慵声道:“刚才戚玉寐去看他了。”
符骁转眸看来:“.......师兄对二师兄莫要太狠。”
随边弘笑:“还是得让二师兄先看看,抱主公大腿和与主公对着干,会有什么显着的不同。只有落差感产生的多,才会越发追悔莫及,后面安抚起来也会快。”
“师兄果然善弄人心。”
随边弘听符骁夸他,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最近确实有些不一样了。竟还会夸人?”
话落,被夸了的随边弘也不找符骁的茬了,抬手拍了拍符骁的肩,慵懒地转身走了。
任谁看了随边弘的背影,都知道这会他心情甚好。
随边弘走了后,符骁也不再外面多待,转身就又回了寝帐。
进去后符骁见林知皇还在睡,脱了外衣又躺回去了。
翠果见符骁又躺回了榻上,还把床幔罩了个严实,踟蹰了片刻,还是又悄声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林知皇睡眼朦胧地睁了眼。
“泽奣醒了?”
林知皇转头见符骁正在一旁撑额看着她,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脸。
符骁准确地握住了林知皇伸来的手,低声问:“泽奣这是做何?”
“你该比我醒的晚才是。”
想到昨晚的战绩,林知皇格外的不服输。
不应该啊!
她也是很强壮的!
结果她明明睡的比这小子早,怎么第二日却比这小子起的晚?
想到昨晚,符骁自知理亏,认错态度很好,用行动说话,人压过来就要为林知皇按腰。
“做什么?”
“泽奣貌似腰上不适,给你按一按?”
“.....也行。”
正要再和符骁掰扯掰扯的林知皇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符骁道:“泽奣耐力稍差了些,似乎得多练一练这块。”
昨晚在床笫间输了的林知皇,今日怎么看符骁都有些不爽,没好气道:“本王耐力极好,是你耐力太过异于常人!难怪属狗,果然狗!”
被人身攻击了的符骁:“.........”
“....按就按,别乱摸......”
符骁用以前林知皇说的话回她道:“泽奣可以摸回来。”
林知皇:“........”
“你牵着我的手往哪摸呢?”
符骁一脸认真:“帮泽奣摸回来。”
林知皇反客为主,将符骁压到身下:“.....你这是要把以前我说的话,行的事都还回来?”
“嗯。”
“你还嗯?”
符骁犹豫了一下:“那.....不嗯?”
这会将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