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与花铃在己方军阵中,带领千余精锐兵马,全速向二号峡道口前进。
“看!那是符州牧!看我们退军,他是不是准备从二号口突围了!”
符骁与花铃带兵在阵中穿梭,直往二号峡道口方向而去,当即便引起了尚还未完全退军的齐军,学州军,朝廷三方兵马的注意。
原本因退军问题,而起争执的齐军将领,朝廷将领,学州将领,在看见跟在符骁身边,骑马位置比符骁还要更前一点的银虎面具人,当即也止了争吵。
学州大将岳陵绪眯眼道:“那是不是......权王?”
齐军副将惊声道:“她骑马行在了符州牧前面!身上着的是临城赤金甲!她会不会就是真权王?之前所行的一切,会不会是权军那边故意用来迷惑我等.......的假象?“
“权王可能还未突围?就等着我等急着退出贺峡,然后空门大开,她好趁机突围?”
朝廷将领左荥对身边的一名亲兵道:“快!将这消息传报给主公!”
三名掌军将领各自说着话,手上动作也不慢,对手下兵马打出手势,再次从道旁调兵,往二号口主干道上前堵去。
在各自主公传回新的军令前,他们必须先将人拦下。
战车上柳夯用千里望见齐军、学州军、朝廷兵马都又往二号口主干道上调军了,道:“上钩了。”
淮齐昭道:“背后做最终决策的那三位,还不知道会不会上钩呢。”
柳夯笑:“只要他们现在动了,就已经错过最佳退军时间了。他们身后的主公,只怕舍不得及时止损了,会最后搏一把的。”
“报——!”
一名传报兵这时骑马从后面奔来,对战车上的柳夯与淮齐昭抱拳禀报道:“坠在身后的万余朝廷兵与三万陈州兵追上我军了。”
柳夯道:“停军!让薛将军原地列阵拦守!”
“诺!”
传报兵骑马回返,给副将薛藏传令。
薛藏收到此命,环视周围坑洼不平的地形,扬枪高声道:“众军听令,八门金锁阵,列阵!”
“诺!”
“诺!”
“列阵!”
“列阵!”
八门金锁阵主要分为九个阵壁,八道门。
这八道门分别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敌军若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为吉;
若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
若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大将苗青呈带兵赶到时,见前方权军已经将阵铺开,一看便知对方列了什么阵。
“对方列了八门金锁阵,找到生门,依次通过休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最后到达开门突军!”
大将苗青呈对副将下令时,已经在心中算出了敌方战阵中几个门的具体位置。
为防副将弄错这八个门,以至被敌军关入阵内击杀,苗青呈依次指过前方战阵中的生门休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的确切位置。
副将牢牢记住苗青呈所指的八个阵门,然后下去整兵准备突过敌方战阵。
“主公,前面传来消息,学州那边也准备退军了!”
“什么?”骆擎听到这消息,面色变的十分难看。
还不等战车上的鲁蕴丹说话,紧接着便又有一名斥候骑马疾奔来报。
“主公!因为二号峡道口主干道上拦截的兵马尽退,所以符州牧那边便带着一名银虎面具人在千余亲兵的围护下,过主干道至梁峰原军中准备突围了。齐军与学州军见此状况,又暂缓退军,一同带兵再上主干道去拦截了。”
“我军的左将军也怀疑那银虎面具人就是真权王,也带兵上去阻拦了。”
听完后一名斥候的来报,姜枷就大松了口气道:“呼,还好那边的齐军与学州军没有退军!所以银虎面具人可能就是真权王!炸道封围贺峡,可能是权王还未突围在故布疑阵,让我等以为她已经突围贺峡,在及时止损四散退军的时,她好浑水摸鱼从贺峡出去手段。”
“若这权王还在贺峡内......这贺峡之战,我们就还没有输!”
骆擎也道:“将权王封围在贺峡中,这贺峡之战,我们就赢了!”
骆擎此话一出,战车周围的文武一时间再次振奋起来。
“那无论如何....都得将权王留下!”
鲁蕴丹沉眸不知在想什么,突然侧首问一旁的骆擎:“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万陈州军可到了?”
“这陈州将领舍不得粮草辎重,现在被后面追来的两万苗军给咬住了,此时只有两万兵马到了。”
骆擎详细禀报道:“那带兵两万过来的陈州许副将这会与我军苗大将军见上面了,准备与我军一同突攻前方权军!”
鲁蕴丹听后眯眼:“所以那陈州的葵大将军,此时带一万兵马在后面阻截追来的两万苗军?”
骆擎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您想让那葵大将军出事?”
掌陈州这支军的葵大将军已经叛投,一号峡道外的明悟先生想必就打着等他战亡好进来收兵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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