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外率军对阵那些来攻的苗方叛军时,就让戚大郎君待在这,护好了他。”
“诺!”张航抱拳应诺。
“多谢殿下爱护!您此次有玉麟破天剑随身,必能斩尽一切宵小,旗开得胜!”
“哈哈哈!那本王就借戚大郎君吉言了!”
话落,林知皇带上银虎面具,扶着腰间所挎的玉麟破天剑,掀帘意气风发地出了帅帐。
忽红此次作为林知皇的护卫将军,亦是满脸带笑的跟上。
随边弘与汪长源走前,则一人给了戚玉寐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戚玉寐才不在乎随边弘与汪长源怎么看他呢,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于是,嘴甜的戚玉寐站在帅帐内目送林知皇等人离开,获得了此处最大的安保与悠闲。
在此处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时,戚玉寐美美地走去了帅帐内茶案边,怡然自得的给自己煮了一壶茶。
戚玉寐边闲雅品茶边思索后续的路......该如何走。
“主公,这戚玉寐也非是一心想着您,只是目前心向着您,对他有利,他才这般向着您的。”
随边弘到底怕林知皇不知戚玉寐的秉性,被他几句甜言蜜语给哄了去,随林知皇出了帅帐,便出言提醒道。
林知皇轻笑:“本王知道,戚玉寐向利。”
只要能一直有利,他就能一直向着本王。
汪长源忧心的点,却与随边弘不同,戚玉寐人长得俊,嘴还甜,出身也高,殿下刚才还瞧着挺喜欢他.....
这立马让汪长源帮他主公起了危机感。
“向利之人,同样也容易被利益驱动,殿下还是请多小心于他。”汪长源一脸认真地谏言道。
因为汪长源的认真,谁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心中的小九九。
林知皇听汪长源这么说,也深以为然,点头道:“不过是现在用的上他,就多给他几分颜色罢了,本王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影响判断的。”
“殿下英明!”
林知皇与随边弘、汪长源说着话便走到了阻截阵的指战位置,上了战车。
忽红骑马跟在战车旁。
汪长源随林知皇上了战车,随边弘却骑了马跟在了战车另一侧。
一切准备就绪,林知皇便抽了腰间玉麟破天剑,肃声问战车周围的士兵:“将士们!敌方来攻,我方该当如何?”
“战!战!战!”
“战!战!战!”
一声声战,在这片平地间响起,直直传入刚带四万兵马到此的大将薛簧耳中。
薛簧的左副将听到权军那边的声势,犹豫地问:“大将军,这边的权军似乎非是疲乏之军,我军真要战吗?”
薛簧还未说话,他的右副将便不满道:“那位有命,我等岂能不战?还是说你想随咱们旧主去做一个女人麾下的狗?”
“没问你,你给我闭嘴!我现在问的是战局,权军不走,等着我方来攻,明显有诈!”薛簧的左副将怒斥道。
“什么有诈?再是有诈?这地也只有两万兵马,权王贺峡几个出口的其他的兵马,此时根本无法来援军这方!”
薛簧的右副将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不屑:“我方手下有四万兵马,权军只有两万,还用怕他们?”
他们可不是清平军那些杂军,权军那边想用两万兵马打赢他们这边,那是天方夜谭!
便是有那联排弩也不行。
除非用炸雷。
炸雷....他们也有,只要权军那边用,他们就也用!
那位说,如果权军那边用炸雷,就找到权军那边堆放炸雷的地方,投放他们的炸雷。
到时....让权军自食恶果,且还坐实了用炸雷炸兵的恶名!
一直没说话的大将薛簧听左右副将吵了一会,方才开口道:“行了,别吵了!”
薛簧说话了,他的左右副将立即消停。
薛簧扬枪道:“权军这边确实只有两万兵力,而且那权王也有可能早已突围,就在此军之中,若杀了她.......”
“我们兄弟三人将一战成名!莫要犹豫!都到这里了,定能跟着本将军吃香的喝辣的,准备进攻!”
薛簧下了进攻的指令,左右副将斗志昂扬地抱拳领命,下去准备攻事。
这两名副将从薛簧这走时,还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薛簧见两人如此,头疼地闭眼,心想:到底是临时凑在一起的志同道合者,难得相合,也不知他这么急着在那位面前表现.....
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薛簧心里如此想着,遥望前方气势如虹的权王兵马,又看了看贺峡方向,想到苗跃伏准备将他们“送给”权王的打算,恼怒地闭了闭眼。
也只能如此决定了
他薛簧,绝不在女人手底下做事!
一刻钟后,薛簧这方战鼓敲响,其左右副将率领手下的攻阵向权军攻去,还未到权军跟前,权军战阵内便滚出十余个飘着浓烟的圆球。
这东西一出,薛簧这方往前冲的兵马皆以为此时是炸雷,吓得立即掉头往回跑躲避,并破口大骂林知皇那方竟然用炸雷炸兵。
然而在这四处乱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