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林知皇见宴中有人亮兵,一拍食案腾然站起身厉喝道:“都给本王把兵器收回腰间,谁敢再亮兵,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乃清平门余孽!当杀!”姜启沙身后的一名武将剑指站在场中的苗跃伏,怒声喝道。
“悦音!”
“铃在!”
“拿下他!”
“诺!”
花铃抱拳领命,直接跃身入宴,将这名胆敢在林知皇说话后还叫嚣的将领在十余招内给拿下了。
“本王说了!将武器都收回去,不然.....本王的弓箭手可要不长眼了!”
随着林知皇此话落,露天宴场四周值守的青雁军后撤一步,弓箭手气势腾腾的上前,紧弓。
陈长忠见林知皇搬出这么个架势,也有些不爽了,出言道:“殿下,你乃联盟军主帅,我等是相信你能管理好主驻军营内的安全,这才将此处的巡防交给你全权负责的,你这命手下士兵箭指我等........”
“恐怕不妥吧?”陈长忠话说到最后,面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散去,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怒。
姜启沙趁机拱火道:“殿下!您如此行事,难道当我等驻守在外驻军营的兵将都是摆设不成?今晚子时我等若不能散宴平安归返,您就等着此地兵乱相杀吧!到时谁都别想活!”
外驻军营环包主驻军营,这边一旦起乱,被几十万大军包围驻守的主驻军营必将被兵潮淹没,这才是众诸侯不敢在主驻军营内生乱的真正原因。
鲁蕴丹温声道:“殿下,您作为联盟军主帅竟然公然起争,当得有失其职。”
林知皇冷然一笑:“宴场失乱,有人动兵,本王这是为防有人伺机刺杀作乱,以作震慑罢了,鲁相国说的起争......可真是欲加之罪!”
话落,林知皇不等鲁蕴丹再说话,挥袖道:“在这宴中,皆不许动武!谁若动武,本王便视他为乱序刺客,即刻射杀!”
林知皇此话一出,全场皆静。
姜启沙咬牙道:“殿下好生霸道!行!我等收兵!那这清平门余孽该如何处置?”
姜启沙再次剑指苗跃伏。
苗跃伏抬眸,双目血红地看了姜启沙一眼,直将姜启沙看的遍体生寒,更加坚定了今日必要将苗跃伏命留于此的决心,不然若让这样的人活着离了此处,他的死期便到了。
“你承认你乃苗杳之子吗?”符骁在此时站起身,冷声问苗跃伏。
苗跃伏狰狞一笑:“苗杳自然不是我父!”
姜启沙怒道:“他当然不会承认!”
符骁转眸看向叫嚣的姜启沙,冷声道:“那就让他亲自斩杀苗杳,以证清白,若他真乃其子,想来是不愿弑父的。”
“对!”薄岩基在这时稚声开口帮腔道:“让他杀苗杳以证清白便可!没有人会愿意亲手弑父,死后不得超生!”
戚玉寐也悠然出声道:“他杀了苗杳,也足以证明他与清平门非是一伙。”
姜航幸嗤声道:“都在说什么笑话呢?这些妖孽,岂可用常人之理度之?焉知这不是弃车保帅之举?”
齐博?道:“将苗杳的堵嘴去了,让他说!”
林知皇冷笑:“让苗杳说?他说的话诸位信?”
鲁蕴丹道:“此次我等同盟前来参宴分功,是指将清平门余孽全部清缴之后的分功,既然还有余孽未消,这分功宴岂不是成了笑话?”
就在各方僵持时,姜航幸突然大步走向苗杳,直接将其堵嘴去了,厉声问他:“说,在场还有没清平门的余孽!苗跃伏是不是你之子!”
苗杳堵嘴被去,仰天大笑了三声道:“在场诸位与我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祸世的乱臣贼子?”
姜航幸没料到刚才还恨不得用眼神将苗跃伏吃了的苗杳竟然会说此话,愣了一下后直接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
“我等乃救世的正义之师,与你这祸世之徒截然不同!问你话!莫要答非所问!否则不留全尸!”姜航幸威胁道。
苗杳被姜航幸打的浑身直哆嗦,在场人算是看出来了,苗杳这是一点痛都忍不得的人,眸中不由露出鄙夷之色。
而苗杳却看着双目血红的苗跃伏没说话。
林知皇也不想让苗杳再多说话,对梁峰原摆了摆手,梁峰原起身抱拳,然后大步向中心台而去,明显要将姜航幸给抓下来。
“快说!”姜航幸见梁峰原过来,又对苗杳的腹部捣了一拳。
苗杳惨叫了一声,却没有说苗跃伏的身世,而是恶毒地看了姜航幸一眼,高声道:“本门主将毕生所敛之财都藏在了览州州城之中,还没人找到!”
苗杳此话一出,在场人皆愣。
“这藏宝地就在..........”
后面一句话,苗杳说的极为小声,只有离他最近的姜航幸能得听到。
说完了此话, 苗杳又深深地看了苗跃伏一眼道:“苗跃伏这孬种怎会是我苗杳的儿子,不能因为我们同姓就胡乱攀扯啊,啊哈哈哈!明明.......”
“权王才是我苗杳的女儿啊!啊哈哈哈!”
“凤傲九天之命,乱世之珠,定世之针,始圣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