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晖这边后两日转军去攻州城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林知皇这边。
而此时的林知皇与符骁所率的两军,也假做退出了屏城,去往了周边地势较高的山区避险。
但实际上,林知皇与符骁手下各掌的大军,都只有三分之一退去了高地,其余皆留在了攻下的屏城内,并未退军。
“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嫡亲阿弟!”
林知皇收到林知晖转军也去攻览州州城的消息后,仰首朗笑大赞。
随边弘也慵声笑道:“如此,只要齐冠首那边不能在两日内就攻下州城,林少将军就追上去了。”
温南方含笑道:“苗杳明显将览州州城视为皇城,防守必然严密,不会那般容易攻下的。两日内绝无可能。
林知皇收了笑,道:“柳暗花明又一村。”
随边弘怅然:“竟然是鲁蕴丹助攻了我们一把。”
温南方温声道:“只怕鲁蕴丹这会还在庆幸自己眼光独到,盟友选的好。”
随边弘斜眼瞟明明在幸灾乐祸,也独显儒雅气度的温南方:“鲁相国可不是眼光独到?这么多诸侯中,同盟的友军偏偏选了主公的嫡亲阿弟。”
林知皇再次悦然笑出声:“看来本王的气运.....确实不错。”
温南方不理随边弘,温和地看着主位的林知皇笑道:“主公乃得天独厚之人,气运自然极佳。”
向来在神态上都要做到精致悦目的随边弘,听到温南方这句赞言,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他说谁在主公面前最会甜言(拍马屁),非眼前这“儒雅人”莫属。
奈何眼前这人一贯的清淡高雅,谁都没觉着他是在拍马屁。
于是不服气的随边弘,为防自己在讨主公欢心那里输温南方一筹,也加入了拍马屁的大军。
终于察觉出氛围不对的林知皇笑不出来了,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一碗水端平的回赞了温南方与随边弘一番,便麻溜地散了这小议。
从书房出来后,林知皇径直去了练武场去寻同样“假退”,仍带着手下心腹文武同住在这县衙后宅的符骁。
正在练武场跑马练马上攻术的符骁,眼角余光暼见一道朱红色身影,勒紧手中马缰收枪,操控座下爱驹带着他往场边缓步而来。
“泽奣来练武?”
林知皇已与符骁练过一段时日的剑术了,所以这会符骁见林知皇来练武场寻他,才这般问。
“这会不练。”
“那泽奣是来?”
林知皇将刚收到的消息同步给符骁:“齐恣意如你所料,收到了鲁蕴丹那边发出的急信,也转道去攻州城了。”
符骁闻言在马上颔首:“恭喜泽奣。”
本来心情极好前来与符骁分享好心情的林知皇,见符骁听得这好消息后态度如常,笑容微僵:“.....这就...完了?”
符骁也是一愣:“不然?”
林知皇:“........”
好吧,有些情调在聪庭只怕还体验不到。
这般心如止水的,果然乃....神人也。
符骁腰身挺直地跃身下马,走到林知皇身前停步俯看她问:“泽奣为何不说话了?”
因为你对浪漫过敏。
“无事。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事的,你继续练马上对战术吧。”话落,林知皇转身便要去寻虞沟生消遣。
今日公务林知皇已经理完,因为“假避”之策,林知皇所率的大军也处于了待机状态,所以在符骁这败了兴致的林知皇决定去寻虞沟生消磨时间。
符骁拉住了转身准备走人的林知皇。
自从林知皇因为虞沟生所扎的针不起兴致后,符骁明显感觉到林知皇对他的容耐程度大幅降低了。
总结出来这点后,符骁突然觉得那什么“断情绝欲”针的效用,也不是那么美好了。
“我何处惹你不快了?”符骁直言相问。
林知皇一顿:“自然不是。”
“那泽奣为何兴冲冲而来,又果断转道要走?”
“因为突然有事。”
符骁见林知皇说托词,又问:“方才我的反应,不是泽奣所预料的?所以.....该如何表现?”
符骁如此虚心想听她的想法,又让林知皇觉着面前人可爱了。
“方才是我不对,聪庭本来就性格如此,是我以自己的设想来预设你的行为了。聪庭不必听我的意见去硬改来迎合我。”
符骁闻言,在心里转化了一下林知皇这话的意思,然后神情古怪道:“泽奣误会了,我只是想知晓你欲走的原因,并未想过硬改。”
自作多情的林知皇:“.........”
符骁又补充着宽慰林知皇道:“我们之间,若未涉及到原则问题,只是双方喜好问题有偏,双方都应该坚持自我。”
这就是让林知皇坚持个人喜好,也明说自己也会坚持自我的意思了。倒是.....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林知皇释然:“聪庭确实....极好。”
道出一句肺腑之言后,林知皇不给符骁引申这话的机会,转了话题问:“聪庭这段时日为何勤练马上攻术?”
符骁见林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