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缘继大声笑道:“主公的王夫果然乃天下一等一的男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了!”
“这又是打胜仗,又是夺军权的,竟他爹的还生擒了清平军的大将和万余兵力,可真他爹的厉害!”
张缘继自从说“他娘的”这类脏话被梁峰原教训后,便改词开始问候对方的爹了。
毕竟被他骂的人再怎么该骂,他娘生这垃圾一场到底受罪了,问候他那只管播种不管教的爹正正好。
梁峰溪听张缘继这般说脏话,嘻嘻笑了起来,转头对冷面的梁峰原道:“哥,张大哥都这么改口了,你就让他说些脏话吧,莫要再因此罚他了。”
“在主公面前言语无状,该罚。”梁峰原冷漠无情道。
脏话在梁峰原这里不分性别,张缘继只要在林知皇面前讲脏话,他就必会罚张缘继,不会容情,立志于罚到张缘继改为止。
张缘继听梁峰原这么说,已经开始向上首主位的林知皇投去求救的目光了。
林知皇见到张缘继投来的求救目光,心情颇好的再次悦声笑了起来。
相比于林知皇的喜上眉梢,新接到最新战报的齐冠首就眉目生寒了。
关山衣面色凝重的来回踱步:“符骁怎会出现在那里?权王怎会放他去那里?就不怕.......”
齐冠首浅声道:“按聪庭出现在屏城前的时间来看,他不会是接到消息从后军往前赶去的。”
“主公的意思是.......”关山衣面上露出惊骇之色:“这符骁从最开始,就在政王所领的那支军中?”
“嗯。”
“这......”关山衣止步,前后细想一番后惊道:“权王莫非是疯了?怎能放虎归山!”
是被情爱迷晕了头,所以才将符骁放回去的?
权王怎会是这样的人!
关山衣从始至终就未小瞧过林知皇,所以此时此刻他对林知皇做的这个举动难以理解。
“不论权王放回聪庭的目的是何,她都放了。”
若非是她主动放了聪庭,聪庭是难以那般悄无声息出现在前线战场的。以权王的性子,聪庭若是从她那逃脱,必要掘地三尺将人找出来。
祖父此时下落不明只怕是......齐冠首心间顿痛。
齐冠首闭目,沉吟了半晌后方才再睁眼道:“聪庭再次掌权,已经名不正言不顺,可以利用此点反攻。”
关山衣见齐冠首并未优柔寡断,径直将符骁视之为敌,听到新报后略显慌乱的心,又重新平静下来。
“那该先找到政王。”
“只要....祖父未死,我手下的人会找到他的。”
关山衣闻言心下稍安,又提醒齐冠首道:“如今符骁重新掌权,那您送去齐博?身边做奸的胡书.....可能就会叛变了。”
继续效忠符骁。
此时此刻,关山衣觉得之前主公或许走了一步臭棋。
齐冠首摇头道:“聪庭再次掌权,大师兄也无法再在齐博?身边待了。”
齐博?是想争齐氏权,不是想让齐氏败。
大师兄以不忘旧主,向政王行报复之事的名义去投的齐博?。
齐博?为与祖父争权,自然会用大师兄。
但这会祖父不知所踪,而符骁又重新掌权,齐博?在收到屏城捷报的第一时间,就会杀了大师兄。
关山衣先愣,而后确定道:“主公的意思是,齐博?会杀了胡书?”
“嗯。”
关山衣见齐冠首这般冷静,心间有些生寒。
因为之前齐冠首待胡书这师兄,一直是尽力争取,且多方忍让的。
就这么眼都不眨的将胡书废棋了?
关山衣要的是心怀大爱,冷情冷性不拘泥于小情小爱的主公,却非是完全无情的主公。
齐博?就行军在他们军队前方,只会比他们晚一个时辰收到屏城捷报,这会应该也知道符骁重新掌权,政王不知所踪,齐鸿章心急“病倒”的消息了。
若齐博?在第一时间就对胡书动手,可能胡书此时已经被斩。
意识到胡书这会可能已亡,关山衣到底想说些什么:“您.......”
齐冠首打断关山衣的后话:“在接到捷报的第一时间,我便下令让暗守在大师兄身边的人。带他回来了。”
行路快的话,再有半个时辰左右,胡书人就该到他军中了。
关山衣先是一愣,而后轻嘘了口气,心道:果然....他拜主的眼光并没错。
“您的反应果然快。”
齐冠首轻嗯了一声,又道:“之前大师兄助齐博?避开死劫这步棋,也有了更好的走法。”
关山衣也庆幸地叹道:“幸亏齐博?未死,这个时候,您倒可用他为剑,剑指那重新掌权的符骁。”
“嗯。”
“那胡书.......”
齐冠首浅色的唇微弯:“只要我的人顺利救回了大师兄,大师兄就是我的人了。”
关山衣瞬间明白了齐冠首这话的意思,大笑道:“确实!”
“符骁行此策,必是早有计划的!”
“却在明知胡书在齐博?身边为他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