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意外地挑眉:“还有这事?”
林知皇之前还真不知有这事。
虞沟生连连点头:“当初我被师父找到,师父是要强行带我走的。”
“我骗师父时,三师弟看破了没阻止,还......哈哈。”
后面的话虞沟生用干笑代替,想来也知道齐冠首那时确实帮了她不少了。
林知皇沉吟。
符骁却已经从几人的对话中听出了大概。
表哥从泽奣这脱困不久后,泽奣也遇险了。
是虞沟生救了泽奣,而表哥在知道这事后,不仅没趁机报复......
反是将虞沟生.....留给了泽奣。
而虞沟生在这期间用蛊王帮泽奣解了异人蛊。
“那本王倒真是欠了齐冠首大人情了。”
思宁道人听林知皇这般说,面色缓和下来:“嗯,还望您记得这事,以后找机会还了初澜此情。”
“林姐姐要还情给三师弟?还什么情?林姐姐现在已经有符州牧了!”虞沟生立即挺直了腰背,高声道。
思宁道人再次抬手拧了虞沟生的耳朵:“少胡说,不是这种情!”
“啊啊!疼啊!师父!你也不说清楚,沟生误会了嘛......”
“你都拜权王为主了,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就算权王疼你,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思宁道人训起了徒儿。
思宁道人这话虽是在训虞沟生,但话却是说给林知皇听的。
虞沟生扬起了下颚:“林姐姐疼我,我骄傲!”
“这不是在夸你!”思宁道人拧虞沟生耳朵的手旋了旋。
“啊啊!疼啊,师父!我知道了还不行嘛!不说了!不说了就是!”
虞沟生与思宁道人这对师徒又这么旁若无人地闹了起来。
林知皇见思宁道人好似也不想与她多说话的模样,格外有风度的含笑站起身,对思宁道人告了辞,将此处营帐留给思宁道人与虞沟生这对久未蒙面的师徒。
出了这处营帐,林知皇便见林婉娘带了十余名“如影随形处”的暗卫候在帐外。
林知皇不用细想便知,林婉娘这是听到了思宁道人进来的动静,带了暗卫赶过来护她的,却在后面听到了符骁已经发现了思宁道人,这才没再带人冲进来,候在了帐外。
见到林婉娘,林知皇便径直吩咐道:“刚才虞沟生从齐冠首小营内直奔入本王这处,过后在营内闹的动静不小,外面这会估计有多种猜测,使人出去打听打听。”
“诺!”林婉娘见林知皇安然无事的出来,终于彻底放了心,抱拳领命退下。
温南方与随边弘这会也听到了消息,结束了“外交”工作,从外面赶了回来。
柳夯也在同一时间从后营处过来寻林知皇。
林知皇对符骁道了句稍晚再来寻他细聊今日之事,便带着温南方、随边弘以及柳夯等人去了帅帐议事。
而这会主驻军营内已经流言满天飞了。
其中最离谱的流言是:齐冠首派了高手过来刺杀权王。
目的是为了讨祖父齐长铮的欢心,以弥补前两日他闹出的事端,平息祖父的怒火。
当然,这流言虽信的人少,但也侧面反应出一个事实。
那就是.......如今的齐冠首,在众人眼中已然和他爹齐鸿章是一类人了。
齐鸿章是什么人,主驻军营内的众诸侯与谋士已有了解,就是个行事不经过大脑的莽大胆。
就目前齐冠首的行事来看,他显然深得他爹的真传,裴氏一族的血脉没在他身上得到丝毫传承。
作为联盟军主帅的齐长铮,很快就派人来问询林知皇这边的详细情况。
林知皇只笑言正在处理手下犯上之人,所以才在小营内闹出了些动静,并无大事。
作为事件主角的林知皇都言没有大事,齐长铮也懒得费心,只派人暗中多盯着林知皇这边,便也没再明面上多问。
而作为此次事件另一主角的齐冠首就更为安静了。
从事发后,他所居的小营内便再没人出来过,弄得一些人想打探消息,也都无从下手。
怀王妃与齐秋岚、还有姜启德作为明面上与林知皇站在同一阵营的人,倒是有派人来林知皇这边“关心”一番。
林知皇便借机让随边弘或是温南方去接待这些来人。
故意弄出温南方与随边弘两人在她这已经话语权渐大的假象,而她已经精力不济退居到了幕后。
温南方与随边弘接待这些人时,也似是而非的透露出权王与齐冠首之间确实有些“渊源”,至于具体是何“渊源”,倒也没细说。
临坊先生乃齐冠首文师父,而临坊先生如今已经拜在权王麾下之事,又是公开的。
林知皇与齐冠首之间会有些“渊源”,也确实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就是不知这种“渊源”是什么渊源了。
入夜,忙了一天事务的林知皇如约去了符骁的寝帐。
“聪庭在煮茶?”
林知皇见符骁在煮茶,径直走到他了对面坐下。
“嗯,在等你。”
符骁如此诚实,不再像之前那么闷,引得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