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极其利落的扎紧了林频左大腿的伤处,使得林频更加高亢的痛呼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花铃见林频突然没了动静,蹲下身,仔细探了他颈侧的脉搏,而后拱手对上首的林知皇禀报道:“主公,人晕了。”
林知皇点头,摆手吩咐道:“收押入大牢,让医者前去诊治,勿要让他失了性命。”
“诺!”花铃拱手领命,挥手让亲兵将晕死过去的林频抬出了大书房。
“主公,这是林频传给这接头货郎的书信,末将带人去抓他时,这货郎正欲飞鸽传信。”
花铃将入内时,从亲兵所押的货郎那里搜出的书信,上前奉给林知皇,而后带着亲兵,利落的退出撤离此处,依命下去办事。
“这是何字?”林知皇展开花铃奉上的书信,扫了一眼,不认识,递给温南方观阅。
温南方起身,从书案后转出,恭敬的上前接过信纸,快速的阅览后,回禀道:“是齐氏字。”
杨熙筒闻言,面有疑惑的向温南方确认:“茁州齐氏?”
温南方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