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沉的声音,一遍遍不停地说着:“你才是女主,你是女主……”
宋郗兰头疼得更厉害了,立即拉高被子盖过头顶。
鄂府门外,即便是鄂夫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也不见有人出来。
日头越升越高,鄂锦堂扛着匾额,满头大汗,他不停地用袖子拭去额头的汗。
这时,有人悄悄递过一方罗帕。
他一愣,看向达溪。
达溪示意给他擦汗,然后就回到了宋连荷身边。
宋连荷蹙眉,耳边是鄂夫人一声声“请殿下为臣妇申冤!”
百姓们也在抱打不平,直说鄂夫人太可怜了。
宋连荷双手捏拳,看向再无动静的大门口,她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蓦地举起手:“我来!”
四周被她这一声高喝都震了住,全都看向她。
鄂夫人慢慢转过头。
玄魅和达溪全都不约而同微叹口气。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
宋连荷提起裙摆走上台阶,转身面朝众人,昂起下巴,一字一句道:“这块匾额,本王妃接了。”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她自称是王妃……难道她就是翎王妃?”
玄魅即刻上前,同样只一手便托住匾额,回到她身侧站好,将“沉冤莫白”四字朝向众人。
鄂夫人怔怔地看着宋连荷,倏尔跪下,身子深深拜下,额头磕地:“臣妇谢过擎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