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心脏也好似忽然缺了一块,钝切切的疼。
目视着前方,半晌,他终是没有回头,执拗的离开了。
只是那声音一直像是锥子一样插在胸口,时不时的响起一声,让他一整天都不舒服。
安莫墨,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他不只是愈来愈看不清,看不透她的心,也越来越看不清自己。
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祈寒凸出的眉宇狠狠地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