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句讽刺的话语传入耳中,向挽歌骤然明白。
由来不就是这样吗?
当年,秦思璇还在的时候,傅承勋经常跟秦思璇出入各种场合,但却从未碰过秦思璇。
而她,却是傅承勋醉酒后泄欲的替代品。
没有什么痛不痛的,向挽歌睨着傅承勋:“傅先生竟然都这么说了,挽歌好像也什么反驳的理由,既然傅先生不嫌弃挽歌下贱,那挽歌先上去准备一
下,等着傅先生。”
说完这番话,她迈开脚步,朝着楼上走去,整个过程没有再看傅承勋一眼。
……
卧室。
傅承勋上来的时候,向挽歌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洗干净了?”
冷漠的话在卧室响起,向挽歌脸色一僵,这是嫌弃她脏吗?
“傅先生若是嫌弃我脏,大可不必为难自己,可以去找别人。”
男人眸色暗沉,深幽的眸光全是深不可
测。
“向挽歌,你是我买来的,该如何是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发表言论。”
向挽歌抿唇不语。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情绪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无波无澜。
“你是属于我的人,向挽歌,在我彻底放你自由以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傅承勋手朝着向挽歌伸过去,直接将向挽歌拦腰抱在怀里。
向挽歌浑身
僵硬,却极力的保持自己语气的平静。
“我还以为,你不屑于跟我做那方面的事情。”
“不屑于?”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你是我花了一百万买来放在别墅的,我为何不屑于?”
话落,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向挽歌在下面,身体碰到后面的床沿,一阵剧痛传来她咬着下唇,视线落下她上方的傅承勋身上。
“也是,我是你一百万买来的,你想怎么
折磨就怎么折磨,是我错想了。”
是她想错了。
男人俯下身,视线落在她的脖子处,脸上,可向挽歌的心里却是一阵寒冷。
她觉得,定然是这江城的冬天太过寒冷,不然为什么做着这如此亲密的事情,她却周身冰凉呢。
向挽歌绝望的闭上眼睛。
从前,在傅承勋喝醉酒的时候,她也曾跟他做过这事,那时候她就知道,傅承勋在床事上不是个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