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陈少安不用担心苏沫卖了自已。
苏沫想了想道:
“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陈少安一本正经道:
“这个是将来才有求于你,现在有求于你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苏沫看着他,总觉得这家伙心里没有憋好事儿。
“陪我睡觉!”
“你···臭流氓!”
苏沫白了他一眼,随后便感觉身体一轻,已经被陈少安抱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陈少安神清气爽,腰杆笔直地来到警察署。
结果刚进来,就听到古月明让他去署长室一趟。
进入屋中,古月明便道:
“昨晚你去什么地方了?”
陈少安一听,清咳一声道:
“额····当时情况危急啊,我就····我就去外围警戒和巡逻了。”
古月明盯着陈少安道:
“我发现,只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劲,你永远是跑得最快的那个人。
现在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平野瑶这个女人她如此憎恶你了。
恐怕在特高课的时候,你也没少坑她吧。”
陈少安假装出来一副委屈的表情道:
“署长,不是那样的,我和平野瑶,还有特高课的那群家伙,属于是私人恩怨。
至于昨天晚上,现场确实是有些混乱,我找不到署长你啊,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奋不顾身保护署长的。”
陈少安心想,怎么可能找得到你啊,当时上百个鬼子追着我呢。
哦,对了,还要忙着和苏沫共同成长。
“行啦,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你现在带着人,把昨天晚上参加晚宴的人,全部都抓回来,然后挨个审问和排查。
对了,还有昨晚···得到了请柬,却没有参加的,也要挨个排查。”
这样说着,他就将一份名单递了过去。
陈少安拿过名单,发现上海伪政府的许多要员都在其中。
至于参加晚宴的日本人,则是由特高课和岩井公馆进行排查。
陈少安看完之后,便道:
“好,我现在就带着人去挨家挨户地排查。”
这么说着,他第一时间看到了未到席的那人名字,苏运胜····就从你开始吧。
苏家在上海郊区,是一处颇为僻静的大庄园,门外还有不少身穿黑衣的人保护着。
能在上海站住脚跟,而且还掌控了上海一部分的海运贸易,甚至在之前还跟着那几个大家族的人走私,当他们的白手套,这苏家的背景也绝对不简单。
只是看到来的人穿着警服,他们也不敢怠慢,急忙进去通报。
不多久,陈少安就带着周新武几人,来到苏家庄园内。
苏运胜笑呵呵地看着他道:
“哎呦呦,陈署长,有失远迎啊,快,给陈署长看座。”
陈少安看这老爷子龙精虎猛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病入膏肓啊。
难不成苏沫骗了自已?
还是说弄错人了?
不可能啊,上海滩哪还有第二个这么有钱的苏家啊?
“苏老爷,昨晚的事情听说了吗?”
“啊?什么事情?昨晚老朽睡得早,唉,年纪大了,不记事儿啊。”
苏运胜这样说着,便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自已的脑袋。
陈少安听了,便冷冷一笑道:
“昨晚万国饭店发生了爆炸案,有刺客刺杀派遣军总司令松井石根将军。
我看了一下名单,当时收到请柬的人,基本都到了,只有苏先生你没有到场,这事儿你得解释一下啊。”
苏运胜一脸冤枉地说道:
“这····这昨晚老朽虽说不在场,可确实也不可能去刺杀松井石根将军啊,我·····我昨晚是去接闺女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陈少安冷冷地问道。
苏运胜便道:
“只是我没有接到她,唉,也不怕陈署长笑话,我这闺女从小性子就野得很,十五六岁之后几乎不着家,听说之前还参加过革命,反正在外面闹腾的厉害。
我这装病才把她骗了回来,可昨晚我去接她,她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竟然放了我这个老爹的鸽子。”
说完,他又拿出一张照片来,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有个女儿一样。
“你看,这就是我女儿。”
陈少安看了一眼,顿时愣了一下。
这····和苏沫不大像啊。
苏沫后面整容了?还是说这女人在骗自已?
没道理啊,她骗我干吗?她都是我的人了好吧。
“爹,他们是谁啊?”
一个声音传来,陈少安循着声音看去,便见到一个容貌清丽,带着几分出尘气质的女孩儿站在那儿。
一听到这话,苏运胜身体一颤,转过头去,不由得老泪纵横起来。
“哎呦,闺女诶,你可算回来了,当爹的都快想死你了啊。”
他这样说着,竟然真有几滴浑浊的泪水流淌出来。
陈少安心想,这是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