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但是和陈少安对视的时候,仍旧一脸冰冷,仿佛和他不认识一般。
陈少安心说不妙,这雪茄白送了。
狗日的,不打算帮忙还有脸抽老子送的雪茄,不行,回头找个机会弄死你。
他在心中愤愤地想着。
“人都在这儿吧,开始吧。”
矢崎这样说着,微笑看向一旁的岩井英一道:
“岩井先生,您德高望重,您先请。”
岩井英一向他点点头,便走到屋中。
随后,警察署的人,都开始被带去二楼的房间,接受问询。
古月明是日本皇室,不用接受任何问询,就在署长室里面待着,出都没有出来。
他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就算他叛国投敌了,作为皇室子弟,古月明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问询先从高层开始,陈少安这个副署长,便第一个来到楼上的问询室内。
至于秦岩,以及赵敬深,还有其它几个副探长,则进入到另外的房间内接受问询。
问询他的是岩井英一,以及矢崎,在旁边还有一个翻译官。
“陈署长,我们的医疗物资被劫掠的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岩井英一面无表情地问着,一副不徇私情的样子。
陈少安回答道:
“那天我就在现场,天台上面,当时古月明总署长和我在一起,还有赵敬深赵探长,这一点他们都可以为我证明。”
“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你始终在现场,而且还和古月明在一起?”
岩井英一问道。
矢崎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他其实就是那晚行动的策划者,古月明和陈少安一直待在一起的事情,矢崎事后就知道了。
方才沉默的矢崎,此刻抽了一口雪茄,目光冰冷地说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那我问你一下,前天晚上,你跑去宪兵队说,发现了逃窜的抗日份子,有几十人,然后让多尾美奈长官带兵前往。
结果敌人却远远超过你所说的数量,而且他们还在那里提前布设了陷阱。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是你和抗日武装提前协商好的,让他们设置陷阱,然后你引诱宪兵队主力进入敌人圈套。”
岩井英一眉头一皱,看向陈少安,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关切。
陈少安看着矢崎,回答道:
“那天确实发现了抗日武装的踪迹,这一点赵敬深,还有当时在前面负责追踪的警察署成员都可以作证。”
不等陈少安说完,矢崎便打断他道:
“等等,我要问的不是这个,我重点要问的是,你为什么去宪兵队找多尾美奈?让她带人去?”
“因为警察署警力不足,而且武器装备也不如宪兵队,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抗日分子,当然是要谨慎一些。”
陈少安知道这家伙肯定会揪着这一点不放,倒也提前想好了措辞。
矢崎呵呵一笑道:
“是吗?可据我所知,你虽然离开了岩井公馆,但是岩井别动队的一支武装,至今仍旧听从你的指挥。
再加上岩井先生本来就和你关系匪浅,若是手下兵力不足,你也应该去找岩井先生,或者是三笠一郎,而不是找多尾美奈吧?你和美奈长官这么熟悉吗?”
陈少安便按照自已之前想好的,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宪兵队更近一些。
我去岩井公馆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但是去宪兵队,只需要五分钟。”
他这话倒是没错,宪兵队和警察署距离只有两条街,但是岩井公馆可就远一些了。
这话也让矢崎一愣,又觉得这个逻辑无懈可击啊。
毕竟这两个地方,距离确实不远呢,陈少安的这个选择,也符合人之常情。
“再有,我和美奈长官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不过关系还算不错,也一起吃过饭,虽说比不上岩井先生对我的知遇之恩,却也是比较熟悉的。”
陈少安目光淡然地说道。
矢崎显然并不打算放过陈少安,继续说道:
“好,那我再问你,当时抗日武装反攻过来了,你为何没有去援救宪兵队和多尾美奈,而是带着人直接逃跑?”
陈少安苦涩一笑,看着矢崎道:
“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啊,矢崎长官,当时敌人打过来了,宪兵队的人也在跑。
我倒是想要组织手下的那些人去反击,结果一看宪兵队都打不过,那些乌合之众跑的比谁都快。
我一扭脸,发现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一起跑了啊。
您要是想以此治我的罪也不是不行,可当时最先溃退的,可都是宪兵队的皇军呢。”
矢崎一听这话,也知道这也不行了,便又说道:
“后来我们的援兵抵达,你在逃跑之后,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可以给你作证。”
陈少安便将编好的措辞说出来。
“当时我找到一个废墟,藏匿了起来,等到外面的枪声和爆炸声越来越远了,我才敢出来。
结果刚一出来,就碰见了负伤的美奈长官。
当时我背着美奈长官一路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