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都····都是秦岩这个家伙出的主意啊,他说你让兄弟们日子过得不舒坦,就想了这么个诬陷您的损招啊。
我可是全程都没有参与啊。”
听到这一番话,陈少安淡然一笑,看向秦岩道:
“秦探长,怎么说?”
秦岩挺胸向前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和老赵关系不大。”
“嗯,是个爷们儿,挺有担当啊。”
这么说着,陈少安就瞥了赵敬深一眼道:
“老赵,别嚎了,我还没说要毙了你呢。”
赵敬深急忙止住哀求声,抿住嘴,一脸谄媚地看向陈少安。
陈少安叹息一声,随后道:
“行啦,老赵,这事儿啊,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走吧,不过我得和秦探长好好说道几句。”
他看出来了,这赵敬深是个没主意的,就是光长了个凶悍样儿。
至于这个秦岩,陈少安感觉这人绝对不简单,眼神中的欺骗,几乎无法被察觉到,隐藏的很深嘛。
他这样想着,便看到赵敬深已经推门离开,而屋内只剩下了他和秦岩两人。
“秦岩,你是特高课的人?”
陈少安眉头微皱问道。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特高课一向把自已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安排个钉子在警察署,找机会除掉自已,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