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没来由的恐惧感。
这家伙对“抗日分子”下手是真够黑的啊。
自已在地牢里面,差点儿没被此人活活打死。
他甚至不敢和陈少安对视,而是向中山康介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中山康介一把打掉陈少安的手掌道:
“怎么,难道让平野长官过来给你道个歉认错?”
陈少安仰着下巴,冷冷道:
“不必了,我陈少安受不起,就是麻烦回去的时候,告诉平野瑶,她若真是怀疑我是抗日分子,现在就可以把我的脑袋拿去,没必要玩这些心机手段。”
说完,他就对着别动队的队员们,吆喝一声道:
“弟兄们,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别动队的那些队员们,看向陈少安的目光,更是崇拜无比。
平常目中无人的特高课,在陈少安面前,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真是神人一般的存在啊。
看着陈少安领着别动队的队员离开,一旁小野声音虚弱地说道:
“长官,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中山康介死死地盯着陈少安道:
“回特高课!”
说完,他也领着手下的十多个人,收敛好那些尸体,向特高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