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来到伊那利的房间,只见伊那利蜷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他小小的身躯颤抖不止,眼神空洞无神,眼眶红肿得厉害,泪水如决堤之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却仿若毫无知觉。他紧抿着嘴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突,整个人被绝望和无助的阴霾所笼罩,散发着令人心碎的气息。
鸣人缓缓踱步到伊那利身边,轻轻蹲下身子,用手轻柔地搭在伊那利的肩膀上,语气温和且坚定地说道:“伊那利,我知道你现在内心痛苦不堪,但是一直这样沉沦在悲伤之中,是永远无法变得强大的哦。”
伊那利别过头去,泪眼婆娑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会认为你能战胜卡多,即便你说再多的漂亮话也没用,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弱者只能被无情地击败。”
鸣人并未因此而生气,依旧耐心地说道:“伊那利,我深切地知晓失去亲人的那种钻心之痛,更明白无法报仇的那种无奈与痛苦。十多年来,我日复一日地刻苦修炼,从未有过片刻停歇。就是因为我害怕有朝一日一旦停止努力,我就会失去我身边珍视的亲人。伊那利,只有真正的弱者才会选择逃避,我不害怕失去,我只是害怕失去之后,再也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勇气。伊那利你不是悲剧的主角,你更不应该整日逃避”
鸣人眼神坚定地凝视着伊那利,郑重地说道:“伊那利,你要相信,我一定可以帮你解决卡多!”
伊那利望着鸣人真挚的目光,身体不再如先前那般剧烈颤抖,他微微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鸣人,声音沙哑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伊那利听了鸣人的话,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曙光,他缓缓松开了紧抱照片的手,紧紧抓住了鸣人伸过来的手。
看着重新振作的伊那利,鸣人把那只烤鸡递给了他。伊那利有些惊讶地看着鸣人手中的烤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鸣人笑着说:“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面对未来的挑战。”
伊那利咬了一口烤鸡,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他低声说道:“谢谢你,鸣人哥哥。”
第二天清晨,鸣人独自一人穿梭在森林深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如细碎的金砂般斑驳地洒在他身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这一刻,鸣人感知全开,在自然之体的加持下,他终于感知到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随后,鸣人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身形如闪电般快速地朝着那道身影移动而去。
白,拎着篮子,在森林中仔细寻找着医治再不斩伤口的草药。这时,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了树枝之上,抬头只见一个黄色金发的少年。
当鸣人看清楚白的容貌时,鸣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真是可惜了,居然拥有如此的美貌脸庞,可竟然是个男人。”
白站直身体,目光毫无偏移地直直盯着鸣人,平静说道:“不知你有什么事情吗?”
鸣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应道:“也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只是单纯想试试你的实力究竟如何。”
白听闻鸣人的话,轻轻挑眉,语气依旧平淡:“试我实力?你可要想清楚了。”
话音刚落,鸣人身形倏地一闪,刹那间便出现在了白的面前。其手中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把锋利的苦无,直直地刺向了白。白反应极为迅速,敏捷地侧身躲开,与此同时,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根细长的长针,毫不犹豫地朝着鸣人投掷而去。
鸣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惊险万分地避开了那疾速飞来的长针。他刚落地的瞬间,脚下猛地发力,再度朝着白猛冲过去。白也丝毫不甘示弱,双手如风般快速结印,刹那间,一阵寒风呼啸而起,周围的温度瞬间急剧降低。
鸣人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但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就在他即将接近白的那一刹那,白的身前突然竖起了一道厚实的冰墙-冰遁·冰岩堂无。鸣人毫不犹豫地猛地一拳砸向冰墙,冰墙瞬间出现了数道裂痕。
白微微一惊,心中暗想,没想到鸣人的力量如此之大。他随即再次结印,那冰墙瞬间加厚,将鸣人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面。
鸣人看着眼前这厚厚的冰墙,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他这次过来,本就是为了试试白的冰遁血继限界。
随后,鸣人往后退了百米有余,双手开始快速结印。冰遁—一角白鲸。瞬间,一只数十米的独角冰鲸出现在了空中,朝着冰墙狠狠地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冰墙应声而碎,方圆数十米的树木也随之折断。逃脱而出的白,此刻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这个少年竟然也会使用冰遁。
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为何也会冰遁?”
鸣人笑嘻嘻地回答:“这有什么难的,陪我好好玩玩吧。“
这时候白也终于不再留手。只见他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寒气瞬间变得浓郁起来,无数尖锐的冰针从地面冲出,向着鸣人刺去。
鸣人见状,连忙跳开躲避。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