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舟听到说赔偿的东西有一块儿极品翡翠时,耳朵红了一下,默不作声的给秦洛夹了一块儿鱼豆腐。
秦洛乐呵呵的吃下了他夹过来的菜,并且还给他夹了好多他喜欢吃的东西。
和他们一起吃饭的秦珏看着两个人把他视若无睹的样子,往自己碗里夹了些菜,端着碗默默的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吃狗粮,对消化系统不好。
不得不说梁若臻的办事效率就是快,还不到晚上翡翠就送过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梁若虹事件的后续。
梁若虹没有救过来,孩子倒是保住了,是一个弱的跟小猫仔似的女孩。
马婆子对那孩子特别看重,刚出生就给买了一对金镯子,要不是孩子体弱还得在保温箱里待着,马婆子恨不得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撒手。
至于那块地,也则是需要办一些手续,手续比较复杂,还需要晚一段时间。
看着那块拳头大小的山水玻璃种翡翠,秦洛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觉得这块翡翠格外符合温砚舟的气质。
在他眼里,温砚舟如同这山如同这水。
有山的秀美壮丽,又有水的恬静温柔,以及两者都有的平和宁静的气质。
秦洛看到这块翡翠连晚饭都没胃口吃了,直接找人去加工戒指。
帮他做戒指的人看到那么大一块翡翠,只做两个戒指实在是太浪费了,就劝他说要不要再做一对同心佩。
两个人有一对儿同心佩,这对同心佩秦洛想送给秦鹤川和夏瑾寒。他问过了温砚舟,温砚舟是同意的。
戒指很快就做好了,当时那个玉佩还需要一段时间,约定好三天后让秦洛来拿货。
秦洛喜滋滋的拿着这对戒指往家赶,开车的时候时不时的就摸向怀中存放戒指的地方,只感觉这一块地方在发烫。
到了家顾不得现在是后半夜,他把沉睡的温砚舟唤醒,看着刚从梦中醒来有些茫然的温砚舟,低头吻了下去。
温砚舟还没睡醒只是凭着感觉跟他唇齿纠缠,半晌,秦洛才放过温砚舟。
温砚舟也是这时候才清醒过来,看着喜形于色的秦洛,猜到了什么,手伸进他的胸口,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蓝丝绒盒子。
正要打开时被秦洛按住了手,秦洛在他眉宇间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嗓音沙哑道:“我来!”
秦洛单膝跪地,一只手抓着温砚舟的手,另一只手打开盒子。
两枚戒指恰如其分的卡在盒子里,秦洛取出其中较小的一枚,缓缓的套进秦洛的左手无名指上。
温砚舟的手指被这温凉的触感冰的蜷了一下,很微小的动作却让秦洛如临大敌,以为他是没有做好准备,想把戒指收回来。
察觉到戒指在往后缩,温砚舟一鼓作气把手指往前一伸,温润的玉戒严丝合缝的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温砚舟伸出手在灯光下欣赏自己的戒指,“这枚戒指很漂亮,我很喜欢。还有你刚才明明都给我戴进去一半儿了,怎么又要拿回去?后悔了?”
秦洛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睛,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后悔?我只是怕你后悔了!”
温砚舟看着他宛若寒星一般的眼眸,踮起脚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你不会后悔,我当然也不会后悔。”
秦洛伸出自己的左手,让温砚舟帮自己戴上另外一枚戒指,看着两个人出自同一块石头上的戒指。
秦洛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就这么合二为一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众人看着两个人手上戴着的一对戒指,心里偷笑不已,想着他们马上就办一场喜事了。
秦洛本来是想自己操办他们两个人的婚礼的,但家里人实在是太关心他们了,在他们两个人什么也没察觉时,婚礼需要用的东西已经被准备的差不多了。
第二年初春,宋飞翼跑来给他们送婚礼礼服,看着两个人怔怔的望着自己手里的礼服。
他难以置信的反问两人,“你们两个当事人竟然不知道吗?再过两个月就是你们的婚礼了!我是来给你送礼服的,快去试试,看看喜欢哪一套?”
秦洛和温砚舟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所有的礼物都收了遍,最后选择了两件长衫。
因为他们两个选的衣服的原因,婚礼整体办成了中式。
五月初七,宜嫁娶,宜动土……百无禁忌。
二人的婚礼现场定在了一处庄园,庄园整体是苏式院子,装修很符合他们婚礼的主题。
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红色绸缎挂满了整个园子,一张红色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举行仪式的地方。
秦鹤川和夏瑾寒难得穿了一身大红色站在门口迎宾,跟他合作过的那些人看着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的星河,嘀咕道:“也就只有他的那个宝贝儿子能让破例了,这笑的我都心里发慌。”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位老总说:“谁说不是呢?以前秦总笑的时候,每次都是要坑我们的节奏。都给我留下阴影了,现在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毛骨悚然。”
他夫人听到这话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说什么呢?今天大喜的日子不要提这些!”
那位老总对着夫人讨饶的笑了笑,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