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的声音,但不经意间还是会泄露出一两声高亢的喊声。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这个答案或许只有窗外的月亮能够告诉他们。
第二天早上秦洛早早的起来,因为在酒店里不方便跑步,所以他就在房间里扎起了马步,比以往多扎了半个小时。
扎完了马步后,他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温砚舟这时也醒了过来,等温砚舟洗漱好,秦洛拉着他就往秦鹤川他们的房间跑去。
就在他抬手要敲门的时候,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出现在他的尾椎骨处,秦洛打了个哆嗦,放下了想要敲门的手。
“舟舟,我刚才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咱们等会儿再来敲门吧?”
说实话温砚舟刚才也有这么一种感觉,他还以为是错觉,但听秦洛这么一说,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