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买点吃的,带去医院和谈予白一起吃。
她忽然明白自己和谈予白那么合拍的原因,他们都是对自己人生失去掌控,却仍在努力获得自由的可怜人。
但希望总要有的,挫折打败不了他们。
阮棠刚起身,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手帕上抹了药,阮棠还没喊出救命,就被迷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七爷那张面目可怖的脸,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一次不是在地下室,而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包房里,萎靡的灯光照在大理石的桌子上,琉璃吊灯华贵却昏暗无比,烟味弥漫,呛得阮棠不停咳嗽。
七爷见阮棠醒来,抽着烟朝她靠近,微笑的唇角,却诡异又狰狞。
“醒了?”七爷声音轻柔,却带着笑里藏刀的胆寒。
他轻轻地抓起阮棠的手腕,下一秒,燃烧的烟头猛地按在她细嫩的手腕上,皮肤组织烧焦的味道瞬间袭来,阮棠死咬着牙,却仍疼的忍不住闷哼出声。
七爷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冷下去:
“你敢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