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虹姐用高跟鞋的鞋跟踩遍了龚赞的全身,龚赞此时的表情突然从痛苦变成了一种享受,只见虹姐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对龚赞说道“怎么不喊疼了?舒服了?”,龚赞说道“虹姐请再踩我,好爽,我喜欢被虹姐用高跟鞋虐待的感觉,我喜欢虹姐的脚”,礼铁祝听完一脸懵,难道虹姐的高跟鞋有魔力?突然想起之前的小刘和小王对虹姐的脚爱不释手,难道被她踩过的男人居然都不能自拔?接着虹姐一只脚脱掉了高跟鞋,露出了一只小巧可爱的玉脚然后在龚赞眼前晃动了一下,就坐在了沙发椅上,只见被丝绸捆住的龚赞像毛毛虫一样一点一点蠕动着来到虹姐的脚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开始舔向了虹姐涂着红色美甲的脚趾甲,只见虹姐一脚踹向了龚赞的脸说道“狗奴才,现在就想来舔,先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再说”,接着虹姐从腰间抽出一条红腰带,只听见“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几十下抽向了趴在她脚下的龚赞,只见龚赞的西服被抽得七零八碎,接着虹姐跟礼铁祝说道“把这只狗奴才的上衣给我扒了”,礼铁祝过去开始扒龚赞的西服和衬衫,可是龚赞被丝绸捆绑着,扒起来很费劲,虹姐一脸不满意的说道,“这是真笨啊,老娘亲自来吧”,只见虹姐站起来,双手的红色手指甲突然越来越长,“刷刷刷”几下,把龚赞的西服衣服裤子和衬衫划成了碎布片,然后一只手抓起龚赞的头发,一旋转,给龚赞翻了个身,只见龚赞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变成了碎布片散落一地,下半身的西服裤子也被虹姐手指甲撕扯成了碎布片,此时的龚赞只剩下一条短裤,衣服和裤子都被撕成了碎片,只见虹姐一只芊芊玉手手拽着龚赞的头发,用高跟鞋的鞋跟疯狂踩踏着龚赞,几乎踏遍了龚赞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龚赞此时却并没有惨叫,反而是一脸享受,礼铁祝对虹姐说道“姐,你的鞋有魔力吗?我看他的表情很享受”,只听见虹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很多男人都是变态,我越踩他就越高兴,越蹂躏他越兴奋”,说着又拿出红腰带啪啪啪抽向了龚赞,龚赞却是一脸幸福的表情,突然抬着头对虹姐说“姐,我好想要你的香脚”,接着虹姐坐回到了沙发椅上,对礼铁祝说“祝子,酒柜上有一个白色酒瓶和一个红色酒瓶,各倒一点给我,拿玻璃高脚杯去”,接着虹姐抬起一只脱掉高跟鞋的脚指向龚赞说“过来吧,狗奴才”,于是龚赞又像蛆虫一样蠕动着来到了虹姐脚前,一点一点吮吸着虹姐的脚趾甲。
而礼铁祝拿着高脚杯来到酒柜前,看见一个红色瓶子和白色瓶子摆在一起,礼铁祝打开白色瓶子,一股浓浓的酱香白酒味扑鼻而来,礼铁祝心想,天呀,这虹姐好酒量啊,这白酒少说也得有六十度,居然配红酒喝,礼铁祝倒了一点白瓶子里的白酒到高脚杯里,然后又打开了红瓶子,结果并没有红酒味道,也没有葡萄酒味道,反而是一股血腥味,礼铁祝倒了一些红色液体,只见红色液体非常粘稠,他使劲晃动酒杯晃动了很久,才逐渐的红白融为一体,礼铁祝又把鼻子凑向了红瓶子口用力闻了一闻,发现这确实不是酒,好像是血,现在在虹姐这发现什么礼铁祝也都已经不稀奇了,因为他确实能感觉到虹姐根本就不是人类,于是礼铁祝把红白酒瓶放回了原处,走向了虹姐。
虹姐享受的拿起高脚杯,晃了晃杯中的酒,说道“祝子,去给姐端一桶洗脚水过来,让这奴才给我洗脚”,礼铁祝赶忙去走向门口,要去休息区取桶,只听见虹姐说“洗澡间有一个红色木桶是我专用的,把那个拿过来,然后那里晾着的红色内衣和黑丝袜,还有红毛巾也顺便拿来”,礼铁祝来到洗澡间,果然地上有一个红木桶,礼铁祝接满热水,看着晾晒的红色衣服居然是情趣内衣,然后把丝袜和情趣内衣夹在胳膊上,红色毛巾搭在木桶边就端过来了,只见虹姐一只脚踏在龚赞身上说“起来,给老娘洗脚,今天晚上你给老娘伺寝”,只听见趴在地上的龚赞吓得脸色大变,好像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来临,说道“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只见虹姐对礼铁祝说道“祝子,你可以退下了,出门记得把门锁好,别让外人进来”,只见趴在地上被捆绑着的龚赞开始一点一点朝门的方向蠕动,只见虹姐手中飞出一道红色丝带,把龚赞的一只脚踝缠住,用力一拽,再次把拽到了她的脚下,厉声说道“狗奴才,还敢跑”,虹姐此时对礼铁祝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退下,礼铁祝快步走出门口,刚要关上门,只听见龚赞求饶道“姐姐饶命啊,不,奶奶饶命啊”,虹姐阴阳怪气的说道说道“好好伺候好老娘,保证让你今晚死不了”,接着听见龚赞“啊啊啊”开始惨叫,礼铁祝头也不敢回的把房门关上并且反锁上了,而此时房间内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只能说富翁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此时礼铁祝突然想到了还在龚赞房间里的沈狐,于是来到了二楼,可是二楼的房门紧锁,礼铁祝知道龚赞不在,这里不会有人管他的,于是大声喊了几声“狐姐,在吗?狐姐”,可是里面依旧没有声音,无奈,礼铁祝只好回到自己的休息区,此时休息区只剩下他和方蓝两个人了,而洗脚的年轻小伙全不见了,礼铁祝问方蓝说“蓝哥,那些小伙都去干活了吗?”,方蓝说“不知道,自从被虹姐叫到富翁阁以后就没有回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