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管家有心了,我刚刚下高速。”
周元回道:“我开着一辆白色法拉利,你过来就能见到我了。”
“是!”
齐文恒很是客气:“周先生稍等,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江文珊又走过来,眼神冰冷的盯着周元:“姓周的,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确定不给我道歉?”
周元没有搭理江文珊,而是坐进了车里。
见周元还是这副态度,江初云很失望:“周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她想帮周元,可周元偏偏就是要自己作死。
这里是城中区,周元是外来人,而江文珊还不是普通的地头蛇,得罪了江文珊,周元肯定会有大麻烦。
“好好好,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江文珊被气得嘴角一抽:“待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话音一落,一辆商务车开来,车门打开,几个满脸傲气的青年从车内钻出来。
“天路。”
江文珊看到领头的青年,立刻小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领头青年一边仔细的听着,一边点头,眼神时不时瞟了周元几眼,透着几分狠厉。
“天路,文珊,先上车。”
江初云生怕齐天路会对周元动手,赶紧把
他们都推上车,随后让司机开车离去。
“天路,文珊,给我一个面子,周元怎么说也救过我,别动他行吗?”
江初云还是不想看到周元出事:“我请你们吃大餐,就当感谢你们了。”
“初云,你的面子我还是会给的。”
齐天路淡淡一笑:“可他嘴这么贱,污蔑文珊的清白,还诅咒文珊,给他一点教训,不过分吧。”
“没错,这种人必须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江文珊附和道:“初云,你应该庆幸,他得罪的人是我,有你为他求情,如果他得罪的是别人,就不是教训一下这么简单了,被打断一条腿都是轻的。”
不收拾周元一顿,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江初云眉头微皱:“你们想怎么教训?”
“没什么,他那辆法拉利不是租来的吗?我已经安排人了。”
齐天路戏谑的笑道:“只要他待会一开车,就会有人去碰瓷他,他不仅得赔租车行的钱,还得赔别人的钱。”
听到这话,江文珊得意的笑了,像这种花钱租车装叉的人,被狠狠地敲诈一笔,估计心都会滴血。
江初云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周元为人不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确
实要长长记性才行。
只是赔钱,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也算不错了,如果周元到时候赔不起,她可以借钱给周元。
“好了,别管他了。”
齐天路话锋一转:“初云不是要请我们吃大餐吗?我们可得吃顿好的。”
他吹了吹口哨,眼神透过一抹恶毒。
他可不仅是想碰瓷周元,还安排了几个打手,痛揍周元一顿。
江初云他们走远后,周元正在等齐文恒的到来。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周元的旁边,车门打开,五个混混领着棍棒钻出,凶神恶煞的盯着周元。
周元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面无表情的问出一句:“你们想干什么?”
“小子,听说你很嚣张啊。”
一个黄毛青年眼神透着狠辣:“今天我们就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的。”
“呼!”
就在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开了过来,就停在周元的面前。
紧接着,一名身穿长袍的老者走下来,对着周元恭恭敬敬:“周先生,抱歉,我来迟了,请你别介意。”
“当啷!”
看到这名长袍老者,黄毛青年手一哆嗦,棍棒掉在地上,冷汗直流:“齐,齐管家……”
齐文恒瞥了他们一
眼,面色淡漠:“你们是?”
黄毛青年支支吾吾:“我们……”
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是齐天路的人。
齐文恒没有理会他们,看向周元问道:“周先生,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周元摇摇头:“不过看他们这个气势,像是来找我麻烦的。”
此话一出,黄毛青年面如死灰,他本以为只是来收拾一个小瘪三,谁能想到居然跟齐家都有关系。
得罪齐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周先生,这几个小杂碎,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何须劳你出手。”
齐文恒根本没把这几个混混放在眼里:“你还是随我去见夫人吧。”
“好。”
周元点点头:“齐管家,你找人把我的车开走,我坐你的车去齐家。”
“周先生请上车。”
齐文恒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元坐上劳斯莱斯,齐文恒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开着车带周元离开。
没多久,一个司机来把周元的车开走,而黄毛青年几人,也被人带走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周元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