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的人，对于他来说。
所以老爹谁不是，他就当做不是了：“那会是谁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就把这件事的全部进过，都讲给了付少华一遍，好思考一下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
付卿说完，就眼珠子一转：“爸，你说是不是孔先生出手了？他可是最擅长借刀杀人这样的事。”
付少华却摇了摇头：“他是擅长借刀杀人，那也是他最开始的作风，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行动。”
“但现在他在官场浸淫了二十年，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愣头青了，他做事很有章法，像这样一击不中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他分析了一通，倒是把孔先生说了挺厉害的。
付卿对他形容孔先生的话不是很感兴趣，觉得其中有吹捧的意思。
他撇嘴说道：“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干嘛把他夸的这么厉害，他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不要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