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咧了咧嘴,“您可真不像苏萱。”
苏寒衣淡笑。
雪初五捂着腹部伤口站起身,插了一句道:“师傅,始作俑者凌咸呢?”
“我不小心打死了。”
“啊?”
“啊!”
苏寒衣对于自己的“不小心”毫不在意,视线指向奄奄一息的冯幽儿,说道:“这位是凌咸的道侣,她活着也一样。”
雪初五关切道:“刚才打斗那么剧烈,师傅没有受伤吧?”
苏寒衣略微欣慰,“没有。”
“咱们师徒都平安无恙才是最好的。”
“还是初五说话讨人喜欢。”
嗯?这明显是在敲打自己啊,陆缺抹着脸笑了笑,狡辩道:“我是觉得以师傅的手段能够轻松取胜,对师傅的信心太足,所以就本能地认为受伤的应该是对手。”
苏寒衣懒得听陆缺胡扯,摆手道:“行了,你们先去休息会儿。”
“鲸架岛的大机缘是什么?”
“急什么,没看见冯幽儿昏死过去了!不过我感觉此次机缘很可能是初五的,鲸架岛北面的土壤草木都蕴含雷属性。”
如果机缘是雪师姐的,陆缺倒也乐见其成。
苏寒衣将桂月宝舟去取出来,化为正常大小,“初五受了伤,到船舱里睡会儿去。”
“谢谢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