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白不止要偷衣服,而且直接将某人口中的限量版私服变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
“别剪我的衣服,那是限量版!”
坤野紧张的不行,奋力挣扎也是徒劳,花瓣被林灵力衔接,结实的很,坤野手都勒红了,也挣脱不开绳结。
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一套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分尸,浓紫色的瞳孔变成了痛苦的紫红色,眼角微红,红的都快要哭了。
阴骛顽劣的少年眼见着被花瓣碎成一地的破烂潮服,死死盯着里面一抹幽蓝色的内衬,仿佛整颗心都要碎了。
晴白学着之前熊孩子的语气说风凉话,“别难过,变成碎片的限量版也是限量版呢。”
坤野气红了眼,暴怒的咆哮着,连木质连廊都跟着颤抖,凶狠的力量喷涌而出,
“我要杀了你——”
可惜在晴白布下的结界内,无论他喊的多大声,也惊动不了外面的守卫,如同囚笼中的野兽,嘶吼也是无用。
“啪——”
晴白打量着对方明显肿起来的屁股,满意地讽刺着,“哟,好惨的屁股呢。”
欺负的熊孩子觉得格外开心的晴白满意极了!
虽然浪费了不少时间,但这阵子忍耐压抑的窝囊气总算能发泄出来了。
坤野猩红着眼,恶狠狠的盯着看不清脸的红衣女人,仿佛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到底是谁?”
晴白没搭理他,原打算从天黑抽到天亮,要将熊孩子的屁股都开花,让他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毒打。
可是……
当她与猩红的桃花眼隔空相望,头顶的鸢尾花图腾总是时有时无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她居然……下不去手了。
看了眼一地狼藉的衣服碎片,她是不是太欺负小孩了?
噬魂鬼第一次有了愧疚感,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熊孩子也得到了教训,今天就这样吧。
“不跟你玩了,你就当一晚上风干肉挂着吧。”
晴白望着那双如同幼狼般的眼神,受到委屈死死的盯着敌人,恨不得将对方的模样记到骨子里,总有一天会回以最猛烈的报复!
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坤野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大摇大摆的离开,疯狂的嘶吼,“疯婆子……你快把我放下去……给我回来!”
饱受折辱泛着水光的猩红桃花眼在晴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本来还打算偷偷潜伏到明氏公司,也没了兴趣。
回到了萧晴白的躯壳,睁开漂亮的眸子,望着天花板发愣,抬起手拍拍自己的脸。
她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欺负了一个小屁孩吗?
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有种酸酸的感觉……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鬼鬼要睡觉了。
狗男人不在,她可以霸占一整张大床,超幸福的哟~
至于顶层挂着的“风干肉”,还是等他老子解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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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南寂翌日清晨带着一身露水的湿气,回到了帝都别墅,第一件事就是回房间。
开门顺着门缝悄悄的望着床上睡得香甜的纤细身影,脸颊红润,好像做了个美梦,嘴角带着甜丝丝的笑,模样很开心呢。
他本打算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拥她入怀,素尘却走到他身边,面色为难,似乎有要事禀报。
他轻轻的关上了门,脸色不悦,“怎么了?什么事?”
素尘低着头,一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语气下意识的变得犹犹豫豫。
“先生,少主…好像…被人…欺负了。”
明南寂诧异地看向素尘,他确定自己没说错?
“坤野?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敢欺负他?”
他目光放向窗外,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呀。
素尘也知道自家先生绝不相信,变相的提起了昨天没有看到坤野的身影,很不对劲。
“少主昨天没去公司……”
明南寂单手搭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觉得对方说的在理,每到月圆,坤野都会打扮的格外亮眼,去公司看他热闹。
“照他那混不吝的性子,要是没事昨晚肯定去公司了。”
他这才意识,自家一向作威作福的熊孩子这次居然真的被人欺负了。
苍白的脸色有些难看,唇角紧紧的抿起,有人敢欺负他的崽子?!
“那他是怎么被欺负的?”
素尘实在是无法形容震惊的画面,穹顶吊着被扒光的坤野,屁股肿的老高,腿上还有红痕。
应该是被吊起来抽了顿屁股……
但少主的表情又像是受尽了屈辱,红着眼满是悲伤,反正他从来没见过倨傲嚣张的少主脸上出现这副表情。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少主被吊在房顶,派去的人都说解不开诡异的花瓣绳子。”
明南寂眼底划过不解的迷惑,被吊起来?花瓣绳子?
“嗯?”
男人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下一秒瞬移到顶层。
“去看看。”
坤野狼狈的被吊了整整一晚上,头顶开着天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