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夏不会武术,他可以护她一辈子。
做为一个男人应该负担的是责任,既然他已经认定了叶芊夏,就会接受叶芊夏身上的所有优点缺点,毕竟叶芊夏从来都没有负过他。
毕竟几个月前,身为秦家大小姐的她,可以找到比他更好更优秀的男人。
可是她没有!
她选择了跟她这个一无事处的二婚上门女婿在一起!
如果他抛弃叶芊夏,那么还算个男人吗?
“老”金绣娘望着陈泽渊甩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看错人,陈泽渊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渣男。
可是又忽然有些失落,失落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她。
甚至她都不敢去想,万一哪天陈泽渊知道了她隐瞒叶芊夏的事情,会不会怪她
“滴滴……”
就当陈泽渊走在路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汽车
鸣笛的声音,两辆越野车从后方驶来,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喂,这条路是去玄山的吗?”
很快,前面那辆悍马驶到陈泽渊身旁,车窗缓缓打开,一个悦耳的女声从车内传出。
玄山?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净空所在的居所吗?他们去那里做什么?难不成去找净空看病?
陈泽渊见对方一点礼貌也没有,压根没有理会,继续赶路。
“喂,问你话呢?”
声音再次响起,虽然动听,可是没礼貌不说,还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我跟你很熟吗?”
陈泽渊眉头一挑,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宛如月牙,瑶鼻微挺,樱桃小嘴轻抿,双眸灵动,留着马尾辫,乍一看上去像是影视剧中的青春美少女,但脸上那副大小姐特有的表情让她少了几分可爱的味道,倒是多了几分娇蛮。
“谁
跟你熟了?我只是问你前面是不是玄山?”
愕然听到陈泽渊没好气的话语,察觉到陈泽渊用一种略带不满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女孩气得胸前一颤,杏目圆睁,直接踩下了刹车。
“我们既不熟,你又如此没礼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泽渊撇了撇嘴:“难不成美女有特权?”
“你……你怎么这样?”
女孩气得俏脸发红,从小到大她都是生活在鲜花和掌声之中,身边的男孩把她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哪有像陈泽渊这样的?
眼看女孩蛮不讲理,陈泽渊一阵无语,索性不去理会,掉头便走。
“哐当!”
女孩见状,气得奶疼,直接跳下车,将车门摔得直响,对着陈泽渊的背影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陈泽渊非但没有停下,甚至就连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惊人的一致,完全将女孩的话当成了空气。
“你站住!”
“你…
…”
“二小姐,还是我去吧。”
稍后,就当女孩欲要上前追陈泽渊的时候,一名中年男人从后方那辆路虎中跳下,阻止了女孩的举动。
“不就问个路嘛,神气什么啊?”
女孩闻言,似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理,没再继续对着陈泽渊的背影大喊,不过由于倔强的性子使然,却是不愿意承认错误。
常叔见状,心中苦笑不已。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二小姐出身豪门,自小到大生活在鲜花和掌声之中,一路顺风顺水,任性惯了,长此以往,多少养成了一些大小姐的脾气。
相比而言,坐在中间路虎汽车里的大小姐则是另外一个极端,她有着同龄人无法拥有的成熟不说,那份沉着、冷静,即便是让曾经在某王牌侦察连担任尖刀的他都为之汗颜。
当然,他也知道,二小姐今天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娇蛮,完全是因为担心大小姐的病
情。
“小兄弟,请等一下。”
苦笑之余,常叔却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追上前去,冲着陈泽渊的背影喊了一声。
“书雅。”
与此同时,被常叔称为大小姐的女人从车中走下,她有着完全不属于女孩的容貌,只是脸色泛白,目光暗淡,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冷艳、高贵,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完全蔫了。
“慕语姐,你怎么下来了?”
言书雅闻言,转过身,见女人走下车,忍不住惊呼一声,她可是知道,自己堂姐这次病情发作十分严重,前往各大知名医院都无法救治不说,还被许多所谓的医学专家宣判了死刑。
“下来晒晒太阳舒服些。”
和言书雅吊带、热裤的打扮不同,言慕语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然而……饶是如此,她的身躯依然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气温不是四十度,而是零下二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