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终乱大谋,想想看,若不是这次赵冰雪逃出生天,赵家将会变成一个什么模样,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成为柳家的附庸,在梁山市历史悠久,被誉为是五大家族之一的赵家,将会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永远被埋没。”
听到这里不少原本略有几分动摇的赵家之人,瞳孔一缩,表情顿时清醒了不少。
许天没有停顿,声音振聋发聩,掷地有声,在整个府邸中不断回荡。
“若是让赵鑫真的谋权上位,在做众人中不知道有多少将会被大清洗掉,在赵毅茶水里的剧毒将会投在你们的食物当中,内脏枯竭,浑身器官衰弱,你们将会在无限的痛苦中死去,最终还不知道谋害自己的是谁。”
“再来且不说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看看之前吧,之前的任务中,不知道死去了多少暗卫,素凤也陨落在了敌人的诡计当中,而这一切都是拜赵鑫所赐,他才是幕后真凶,如果你们真就这样原谅了他,想想那些同胞们他们在天之灵会原谅你们吗?”
这话让不少人通体一颤,一股寒意从脊髓之初爬起,想起之前自己心中那可怜的怜悯之心,
顿时觉得荒谬可怕,眼神悄然变得坚定了起来。
那红脸暴脾气,义愤填膺,握紧拳头,似乎对许天所言极其赞同,忍不住拍手叫好道:
“说的好啊,这种恶徒就应该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其加一惩治,绝对不能给他留有任何机会,否则何以告慰兄弟姐妹们的在天之灵,何以震慑宵小!”
许天扭头瞥了这红脸暴脾气一眼,对其微笑着微微颔首,又从容不迫道:
“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这种无药可救、罄竹难书的家伙,不需要觊觎任何仁慈,如果将自己的利益和命运赌在他那可怜的良心发现上,最后受到反噬的一定是自己,哪怕是为了赵家,你们也一定要手起刀落、快刀斩乱麻。”
说到这里,许天不再加以劝诫,看向赵家众人,淡淡道:
“所以,现在还有人想要原谅他吗?”
整个赵家死寂一片,落针可闻,等待了半晌,一个个激动的声音骤然响起:
“许天小兄弟,你说的对,对于这种狡诈恶徒,就不应该留有任何的怜悯,用我们赵家对待叛徒的刑罚套在他身上吧!”
“没错,今天我就
要看到他以命偿命,让他的心血喷洒在赵家府邸的地面上,来告慰那些死去的人们。”
素凤最好的闺蜜,陈楠,此刻俏脸红扑扑的,目泛异彩,看向许天,充满感激地对她远远施了一礼,对于他而言,若是不能让赵鑫得到应有的惩罚,恐怕得辗转反侧,昼夜无眠。
长老席中,大长老凤眸微眯,有些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许天的背影。
在赵家之人彻底收敛起那无用的怜悯之心,愤怒和怨恨彻底被调动起来之后,一切都不用许天来操心了,很快白发老人快步走出,朝着赵冰雪请求道:
“家主此人背叛赵家,将赵家的利益置若罔闻,害得我们赵家损失惨重,其列主列中都应该为他蒙羞,我们应该将其的牌匾从赵家祠堂中拿出,从此将他彻底逐出赵家,彻底断绝他这一脉!”
赵冰雪在经过了许天的点醒之后,面色重新变得冷静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微微点头,沉声道:
“去吧。”
很快,众人便从赵家祠堂中拿了一块牌匾,这牌匾通体由檀香木构成看上去古色古香,娟刻着细密的花纹,颇为精致,而在牌匾上方赫然
写着两个大字——赵鑫。
看到这一幕,赵鑫失魂落魄,如同疯了一般站起身来,歇斯底里道: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饶了我这次吧,我之后一定尽心尽力为赵家鞠躬尽瘁,求求你们相信我。”
然而此时此刻,众人已经不再相信他所言,陈楠腾身而起,走到白发老人身旁,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发老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赵鑫的牌匾交到了她的手里。
陈楠对着白发老人感激的点了点头,纤纤玉手握住了牌匾,眼底深处闪烁的却是中憎恶的寒芒。
这赵鑫似乎对着牌匾也是颇为看重,不断剧烈挣扎着,似乎想要强行挣脱束缚去阻止陈楠的所作所为,但却被众人死死的禁锢住了,他如同疯了一般,用凄厉的声调喊道:
“陈楠你信我,素凤的死根本不关我事啊。我根本没有想害死她的,这都是,这都是张鑫的错啊,不对,是柳阴的错,这些都是柳阴一手策划的,和我没关系啊!”
慌忙之下,赵鑫语无伦次,而陈楠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和波澜,喃喃道:
“如果不是你协同柳阴,如果不是你策反我们赵家的供奉
,素凤就根本不用遭遇此黑手,一切的祸根,赵家的毒瘤都是你!你知道吗?我固然也恨将素凤杀死的柳阴,但是比起他我更,恨的却是你!你这种杂种根本不会有资格继续将牌匾放在赵家祠堂内,你辱没了我们赵家之人的名声。”
陈楠话音刚落,手掌猛然用力,古色古香的牌匾,就在这力道之中瞬间崩塌,檀香木皲裂开来,成为了一滩齑粉,随风飘散,而赵鑫看到这一幕,眼神溃散,整个人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