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普通人面前嚣张跋扈,横行无阻,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碰瓷五大家族的人啊!
在柳家面前,自己充其量就算是个体积大一点的臭虫,费点功夫,铲除自己,简直是随随便便。
还记得自己那天听到儿子被打,大为光火,雄赳赳气昂昂冲过去,打算叫人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等进入包厢后,映入眼帘的却是双臂环胸,嘴角噙着冷笑的柳婉如。
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光景,直到现在,好几次午夜梦回,梦见这个场景,杰爹都忍不住浑身冷汗的惊醒。
妈的,差一点点命就没了!
不过怎样,当日那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长相已经牢牢镌刻在自己脑海里了,下一次即便是在路边看到这两人,自己一定都要绕道走!
一边气势汹汹往售楼部赶着,杰爹一边心事重重,心念百转。
几分钟后,他终于来到了售楼部门口,为了给自己增添几抹威风,遇到特殊的情况时也能好好教训教训抢自己别墅的那帮人,他特地叫了四个黑衣保镖跟在自己身后。
刚刚进入售楼部,景苑就投来了欣喜的目光,杰爹背后的保镖一
个个身高高于一米八,虎背熊腰,身宽体胖,戴着个墨镜,簇拥着杰爹快步走来,一股浓浓的逼气扑面而来。
见杰爹如此装逼,景苑就跟是自己在耍威风一般,激动的无以复加,用小人得志的目光充满挑衅的望着许天等人,快步朝着杰爹应了过去,雌性激素疯狂分泌,用自己生平最为婉转的声调、妩媚的眼神、谦卑的动作招呼道:
“您终于来了!老板,我真的等您等的好辛苦啊!我为了不让那些抢夺您别墅的人逃走,受尽欺辱,您一定要为了我出头啊!”
旁边围观群众见景苑如此嘴脸,纷纷都流露出恶心和鄙夷的眼神。
然而景苑如若惘闻,一个劲的往杰爹身上贴,甚至想搂住杰爹的胳膊。
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让杰爹鼻子有些痒痒,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大美女,像景苑这种层次的胭脂俗粉,只会让他感觉恶心,他很是不耐的一巴掌将景苑推开,眉头皱紧道:“别给老子整这么多没用的,告诉我是什么情况,谁抢了我的别墅!”
景苑被推了一个踉跄,却是根本不敢发作,腆着笑脸,指向许天道:
“就是
这个家伙,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根本看不起您!我都说了您已经约定了这两套别墅,他还大放厥词说您是什么狗屁东西!”
景苑很是心机的隐瞒了许天拥有黑金卡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杰爹无所顾忌,和许天斗个你死我活!
站在许天旁边的梁琳,见景苑如此正大光明的混淆黑白,虽是被杰爹等人的逼气所震慑,但还是站了出来,挡在许天身前,不卑不亢的对杰爹道:
“这位先生,我知道您现在非常愤怒,但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顾客根本没有打算和你抢夺别墅,是您的销售恶意挑拨离间,她……”
梁琳话音未落,杰爹很是不耐的将其扒拉开来,冷笑道:
“你觉得事到如今说这个有用吗?我不管事情的缘由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招惹到了我!既然招惹到了我,我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矩,谁拳头大,谁就是爹,我一定要让这家伙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
杰爹滔滔不绝的说着,视线的余光却忽然瞥见因为梁琳被扒拉开而
展露出身形的许天。
他若无其事的将视线上移,却是猛然惊觉,面前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就好像是自己多少次午夜梦回,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个家伙!
杰爹的话语骤然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当中,显得极其突兀,他瞪大眼睛,表情僵硬,仿佛中了邪一般,看上去颇为滑稽。
许天自从杰爹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然注意到了他,没想到梁山市这么小,这都能碰到老熟人,他双手插兜,优哉游哉的看着杰爹,呲牙一笑,露出森白整齐的牙口道:
“原来就是你要买那两栋靠近安保中心的别墅啊?我说是谁呢,真有品位啊。”
这话充满阴阳怪气,听起来就如同挑衅一般,本该勃然大怒的杰爹却震惊的杵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反应。
景苑见许天死到临头还在挑衅,欣喜不已,她本来还怕许天直接认怂,两人起不了冲突,哪里晓得,许天这么给面子,正主一来,语气比之前还嚣张半分,似乎生怕杰爹轻饶于他一般。
景苑幸灾乐祸的凑上前来,试图煽风点火,对杰爹唆使道:“老板!这家伙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这里大
放厥词!他之前就是这样侮辱您的,还说看不起您!老板,这种家伙,一定要让他跪下来给你求饶!”
旁边的景苑吱吱喳喳,聒噪个不停,而杰爹却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此刻,他仿佛灵魂出窍,神志来到了那晚的酒吧,十多个彪形大汉站在许天旁边,为马首是瞻,而柳婉如也站在次位,对这许天充满顺从恭敬的态度,冰冷道:
“你若是愿意原谅他,这事就算这么作罢,你若是觉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