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都停下了手头的活,满脸都是不解和慨然。
就连张薇也面色焦急的快步上前,抱住许天的胳膊,语气急迫道:“许天,咱不能意气用事啊!当初咱们的大枣,也花了不止一天才长出来,更何况这种闻所未闻的新水果,咱们稳重一点呀,不然,就不能继续下去了!”
许天稳重一笑,眼中熠熠生辉,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道:
“放心好了,如今可今非昔比了,对于我而言如此,对于咱们的灵水,也是如此,指不定灵水变得更强了,催化的时间也变短了呢?”
许天轻轻拍了拍张薇的肩膀,独自一人走开了。
很快,夜幕降临,许天来到了张虎的空房子里,张虎离去后,再也没有回到村子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房子自然也空了出来,许天鸠占鹊巢,正好地窖里面还养着一大堆蛇,自己住在这里也是方便。
自己随便煮了碗面,草草果腹,许天进入地窖,打开舱门,上万条小蛇盘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当许天的气息被它们感知到时,许天只觉得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同时注视着自己。
将内心异样
的不适感压下,许天蹲在舱门的边缘,也不管蛇听的听不懂,轻笑道:
“别这么大敌意,我是来给你们喂食的,等城里面那些敌人被做掉,我就放你们出去好好过日子,这段时间,你们先委屈委屈,好吗?”
一边说着,许天一边将麻布袋里面的蛇饲料剪开,往蛇池里面倾泻而下,棕黄色的饲料仿佛瀑布一般,顷刻间就将蛇池最表面那一层蛇包裹。
而蛇就跟一个庞大的机体一般开始了运转,原本还算是平静的小蛇们开始了活动,相互缠绕,相互拉扯,仿佛一个巨型绞肉机,各个部分不断运转着,构成了一个血盆大口,将所有的饲料吞入,消化。
看到这一幕,在昏暗的光亮下,饶是许天的定力,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一抹寒气从及脊背攀附而上。
吞咽了一口唾沫,许天将地窖的大门关上,正欲离开,忽然有一种被什么凶兽盯上的感觉,他似有所感,猛然回头,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庞然大物正在自己面前,这黑影如同山岳一般,微微动弹间,带起一阵狂风,让周围的林木都窸窣作响。
许天瞳孔微微收缩,随
即回过神来,苦笑道:
“是你啊……我可没有虐待你的同伴哦,这些天,梁山市那边有我的敌人正在对我们村虎视眈眈,我不敢现在开办养蛇场,不然,如果有人投毒,你的同伴将会全部死亡,所以这段时间只能让他们在地窖里委屈委屈了。”
没错,许天面前的,就是之前给予许天酒杯,那具有神志的巨大灵蛇!
灵蛇听懂了许天的话,摇晃了一下脑袋,表示自己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前来。
它吐出足足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蛇信子,在许天身上摩挲着,意料之中的恶心感并没有传来,这蛇信子上面没有粘液,相反很是干燥,仿佛柔软的绒毛地毯一般,隐隐甚至还有一种别样的芳香。
被灵蛇的蛇信子裹挟着,许天也没有反抗,而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灵蛇。
灵蛇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巨大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许天可以很是明显的在它的瞳仁之中捕捉到一抹欣喜的情感,灵蛇张开血盆大口,将许天包裹在嘴里,巨大的身体运转起来,许天当即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别这样啊!上次不是让我骑在了脑袋上吗!这次
别把我放嘴里啊,难受死了!
许天忍不住在心里哀嚎着。
晕头转向了半分多钟,周围终于平静下来,灵蛇将许天吐在地面上,整个身体盘踞起来,就跟一个小山一样。
许天四下打量,发现这里赫然就是当初灵蛇将酒杯赠与自己的地方,似乎是灵蛇的老巢,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灵蛇,笑道:“这么了,灵蛇,又把我带到这里来,莫非是又有什么宝物要赏赐给我?”
灵蛇做了一个很是人性化的动作——白眼!
它很是没好气的白了许天一眼,用蛇信子戳了许天一下,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后半段身体微微动弹了一下,和地面摩擦,顿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是要我去看看它的后半段身体吗?
许天这般想着,靠近灵蛇的后半段身体,费尽力气将它庞大的尾巴挪了开来,终于,看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伤口。
这个伤口面积不大,但非常深,上面蔓延着恐怖的血痕和纹路,如同诅咒一般,伤口旁边的皮肤都呈现为焦黑色,而伤口深不可测,几乎可以说是洞穿了灵蛇的身体。
如此伤口,真不知道是什么人造成的!定然
和灵蛇属于是同一级别的存在,甚至还碾压灵蛇。
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许天缓步向前,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的边缘,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触碰,灵蛇的身体立刻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么痛吗……那岂不是,这灵蛇每时每刻都要受到这剧痛的折磨,怪不得以它的修为,也只能盘踞在这大山深处了!
应该是要让我帮它治疗吧。
这般想着,许天小心翼翼让